冰冷,生硬,口吻间透漏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思。
难道是自己对她的第一印象看错了?星野新助虽不太相信,但也不再多想,毕竟他刚才的确失礼在先。可令他感到为难的是,警官刚才的问话又由不得让他多想些什么。
思来想去,星野新助只好尴尬的翻出两个空空如也的裤兜,做着无声的回应——没带。
“先生,既然你没有证件,那请你离开这里,我们会帮你联系最近的收容所。”刚才一直没说话的男警官借着插话的机会找到了他的存在感,可能是为了帮同事出气吧,听起来像是要帮忙的话语间充满了不客气的味道。
星野新助不是傻子,他自然听得出来,这没有水平的讲话连带着刚刚看小鸭子过马路以及靠欣赏美女积攒起来的好心情,瞬时一扫而空。
虽难免心生不快,但星野新助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一抹微笑,乐呵呵道:“阿姨身体还好吧?她没有跟你一起出来嘛?”
“什么意思?她在家很好。”
星野新助不明所以的反问让在场的两名警官有些发懵。
原以为这家伙只是个拿不出证件,影响市容市貌的“流浪汉”,可他刚刚的话又容易使人联想到一层威胁的意思。
要知道,在新宿这个“歌舞伎町”文化发达的地区,黑涩会社团的身影是不少的。通俗点讲,“歌舞伎町”在霓虹国民间很多时候就是黑涩会社团的代名词。
难不成星野新助就是那些游走在合法边缘社团里的一份子?这样的话,那他拿不出证件似乎也能说通。
瞧着面前的“危险分子”,两位警官的眸子里略显凌厉的那刻起,双手也悄然向腰间的警具移动着。
眼看二人腰间的某处安全扣即将打开,乃至围在旁边看热闹的几个看客早已不知所踪,二人不远处注意到这边情况的同事们也在向他们靠拢。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两名警官的同事们还没来得及靠近了解情况,就听这肃杀的气氛里突然传出一道不合时宜的“噗呲”娇笑。
四下看去,好像除了刚才的那名女警官正掩面失笑,也没别人了。
尽管她也不想,可奈何本来已经给其定义为色胚加坏种的星野新助又嘀咕了一句:“那阿姨不在你身边的话,是不是就代表你没有欧噶桑啊?”
没错了,星野新助不在乎别人把他当作“流浪汉”,他生气的点在于那种戴着有色眼镜,不加考究验证便随意给人下定论的处理方式令他很反感。
星野新助,出生于1963年6月,大阪人。
先不提他这个穿越者上辈子活了多久,单就说他这个不同于“魂穿”的“胎穿”者目前21岁,他在霓虹国的本土也生活了十多年,可类似于今天这种无语的事情,两辈子的从小到大加起来他也没见过。
作为一名思想上仍旧向往新世纪生活的好青年,他是绝对不会惯着别人的。
不过说来也是够衰的,刚回国没几天的他差点没被家里人扫地出门就算了,出门溜个弯都能生一肚子气。
星野新助有点怀念后世的手机电脑。要不是如今的电脑太上古,他会选择出门散步?况且今天出门连传呼机都没带,再看看脸上被自己气成猪肝色的男警官,不用想都知道,怎么着他也是想要带自己回去口头教育一顿才算。
怎么办呢?
星野新助报以求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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