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能斩杀独眼,兽人重新变成一盘散沙,而军官们离开,我们就是有最高指挥权的人,士兵们还在,补给也刚刚充满。”
“何不放手一搏!”
政委咽下酒水。“你真是个疯子,我不会同意,如果是平时,这是叛乱兼找死。”
艾兰拜尔回答。“我是已死之人,所以说,我不惧怕。”
政委露出苦笑。“什么意思,你在说自己和死而复生的活圣人一样吗?”
艾兰拜尔喝高了。“是的,我是!”
卡塔昌中校也忍不住笑出来。“哈哈哈!”
政委和他又同时开口。“你想怎么做,少尉?”
艾兰拜尔放下酒杯,不再醉醺醺,反而清楚的很,光芒从他的眼眸迸发,政委和中校都忍不住侧目,他是颗璞玉浑金,里面还有多少财宝未被查找?
艾兰拜尔嘴唇干裂,他舔了舔。
“绿皮进去城市,独眼肯定也会进来,我们躲在杂乱的城市管道里面,突袭独眼,打烂他的绿色脑袋,如果老大一死,其他兽人就会被打乱。”
“只要守护好下层,不出一个星期兽人就会开始内斗,分裂,战斗,重新变成那些原始,可怜,野蛮的怪物。”
“那会我们已经大权在握,星界军带着武器离开,夺回城市,清理兽人,换这个世界百年内安稳!”
“虽然九死一生,虽然机会渺茫,但比起在这里喝酒,我想试试这个想法。”
政委第一次骂出脏字。“你是个疯子,先生,我加入。”
“你是个疯狂的家伙,我不讨厌,虽然你年纪不大,所具有的经验也远远不够,但我会相信你。”
卡塔昌中校阿瓦达哈哈大笑。“你上辈子肯定是卡塔昌人,脑袋疯狂,行动没有秩序,但我会支持你,袭击兽人轨道的卡塔昌里不会有我了,我要和你一起潜伏在巢都的森林,给仇人致命一击。”
三个人一拍即合,他们互相握手,祈求双头鹰庇佑他们,祈求帝皇可以回应他们,比起缩在圣物室等待奇迹,他们更喜欢自己去争取,靠着力量和信仰,和黑火药。
虽然大有因为酒力胡言乱语,但何尝不是肺腑之言,此刻希望的火焰在徐徐燃烧。
就像在漆黑的金属屋子里点燃了蜡烛,现在的他们可以看到东西,天哪,那是不是美好的东西,而是死亡,漆黑绝望的死亡。
如今他们用蜡烛点燃任何可以点燃的东西,希望温度高到可以燃烧化掉那铁墙。
但他们会是因为缺氧窒息而死,还是这样可笑的行动燃尽屋子的铁,露出一丝光芒,让空气进入,拯救众生。
这无人可以判断,只有最绝望的那一刻过去才能看出结果,现在他们只能相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
但这不是有规则的游戏,最终何人可以重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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