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用气音问巫永飞,“你们都很讨厌宁海涛哦。”
巫永飞撇撇嘴,轻声道,“你别说,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咋啦?”
“他不洗脚也不爱洗澡,还爱用我们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怨念颇深,“他还用我牙刷刷牙。”
可恶心死他了。
易迟迟瞬间反胃想吐,但她忍住了,还好奇问,“你牙刷丢了没有?”
“丢了我用啥刷牙。”
买个牙刷不容易,牙膏同样不容易。
想买管新牙膏,要票不说,还得交旧牙膏皮。
牙刷倒是没这么离谱,但也不好买,要票。
队里好多人家还用柳条或者手指头清洁牙齿呢。
因此,恶心也没辙。
“我煮了三遍。”
提起这件事他就火大。
易迟迟只能安慰,“下次把东西放好,最好上锁。”
锁住就不怕偷用了。
除非撬锁,但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是可以以偷窃罪报公安的。
她不觉得宁海涛的脑子会糊涂成这样。
“上锁了。”
他叹息一声,“不上锁扛不住,之前东子的裤衩子被他穿走了。”
“还有……”
“别说了。”
易迟迟打断他的话,真心不想继续听下去,脏耳朵。
宁海涛的下限实在是太低。
啥不好偷用,偏偏偷人家的牙刷、裤衩子之类的用。
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这些东西怎么做着吃的好。”
她拿了块芒果干递给巫永飞,随后和他一起清点海货。
药子叔这次是真正的大采购,海货品种多种多样。
巫永飞好多都不认识,跟好奇宝宝似的问这个问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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