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给自己壮壮胆,手抚上他的背。光洁的肌肤滑腻柔韧,一寸寸抚摸下去,感觉手下的肌肉渐渐紧绷。腿上有他的炽热顶着,已经箭在弦上了。胡乱地要破门而入,却不得其法,脸上显出急躁来。
他伸手摸到我的内裤,有些用劲地扯,我赶紧拉住他的手:“别急,我来。”
褪下内裤时我的手都汗湿了,不敢看他,眼睛闭起,希望他能早点结束。
身上一凉,却半晌没动静。我睁眼,见他半撑起上身,重重喘息,眼神迷离混乱却又有丝犹豫痛苦。叹一下,他的定力真非常人能耐,都已经到这地步了,心理还在尽全力对抗着生理的原始反应。我咬一咬唇,手往下探,轻轻抓住。脸辣辣地烧,原来男人的这里在这种时候果真硬如烧红的炭。
他不可遏抑地呻吟,眼里的犹豫全然消失,眼神如火,半跪在我双腿间,由我引导着抵住最隐秘之处。我闭上眼,剩下的就凭他的本能了。被贯穿的那一刻,天旋地转,人如被生生撕裂成两半,疼得大喊出声,眼里立马蓄满泪水。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以减轻痛楚,却发现身下的席子太滑,连指甲要抠进都不易,只能硬忍着等待那一波的痛过去。
听到我叫喊,他突然停住,支起身看我,胸口急速起伏,额上的汗水顺着狭长的脸集中到发青的下巴,又重重滴落在我胸上。他布满血丝的眼里依旧迷乱,脸上却有不忍。
“我没事……”我强行支撑着不让眼泪滚落,咽一下嗓子,勉强扯出我的艾晴牌傻笑。心底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但愿这个笑能让他明天醒来时,还能有丝温暖的回忆。
他没有继续多久,临到最顶点的那一刻,他涩哑的声音颤抖着喊:“艾晴~”
泪水蓄得太多,眼眶承载不住,滚落到枕上。一股酸楚的温柔弥漫在心间,他始终都是记得我的……
眼睛看向屋顶的天窗,漫天星斗明净晶亮,可我却看见了天空的坠落。斗转星移,千年时光,我们在这一刻,相连在一起。我完成了蜕变,不仅仅从女孩到女人,我的灵魂从此刻起,与你紧紧相依,不离不弃……
他沉沉地睡着,脸上安宁平和。三天了,他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抚上他消瘦的脸,指间轻柔地触摸他细长的眉,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鲜明的唇。这个我每日每夜牵挂的人,如今正躺在我身边安静地睡。这种场面,我以前连幻想的勇气都没有……
起身穿上衣服,下身如火炽的热辣疼痛让我动一动都艰难。席子上一滩血已经凝固,我的大腿内侧还沾着斑斑血迹。忍着疼下床,走向门口。每走一步都在牵动撕裂的伤,难怪几乎所有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用的词语都如出一辙。
打开门,朝着那群笑得猥亵的男人冷冷地说:“现在可以给我毯子了吧。”
苏醒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他。
昨天本来是极其疲倦的一天,却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好好安睡。房间里又没有其它寝具,我只能在他身边蜷缩了一夜。这一夜真是煎熬,怕自己的翻身会惊醒他,怕自己不留意间碰到他的肌肤,怕自己比他晚醒让他尴尬。这样不敢动的睡,一直熬到全身发麻。天一亮就爬起来,在房间里走动时蹑手蹑脚地,生怕吵到他。
细细打量眼前安睡的他,他已经三十五岁,虽然少了十一年前的青春朝气,却依旧丰神俊朗,纯净如水。许是一直在佛门中静心修为的缘故,他比这个时代其它的三十五男人显得年轻许多。壮年的他,眼角与额上淡淡的皱纹纹路,更添年轻时不具备的成熟魅力。昨日的憔悴,经过一夜休息,此刻看来气色已经恢复很多。嘴角有一丝淡到极点的笑,衬得鲜明的唇一抹亮色,似乎在做什么好梦。
我就这样蹲在床前如痴如醉地盯着他。已经中午,他仍在沉睡,估计他一生都没有睡到这么迟。可我的脑袋却越来越沉,头一低,趴着睡着了。
头上似乎有什么在轻轻抚摸,我恍惚地醒来,看到一双梦里出现无数次的浅灰潭水滢滢荡漾在那么近的距离,心跳一下子快得自己都按耐不住。
“你……你醒了……”我赶紧起身,问他,“饿么?我已经叫他们送了吃的……”
摸一摸床头放着的碗:“哎呀,冷了。我去叫他们热一下……”
衣袖被抓住,回头,看到他拽着我的袖子,眼里满是留恋。我心里滑过柔意,轻唤一声:“罗什……”
“果真每过十年,你就会回来。”他仍旧躺着,闭一闭眼,一丝叹息,嘴角微微上扬,“回来就好……”
我蹲下靠近他,将他纤长的手贴在我脸上,笑着说:“是的,我回来了……”
被我贴在脸上的右手,颤抖着一寸寸缓慢地移动,从眼睛到鼻子到嘴唇,每滑过一处,眼底闪动的晶亮光芒便多一分。然后,他突然坐起,用力地将我搂进怀中,下巴搁在头顶,胡茬刺着我的头皮,一阵阵发痒,让我想笑却笑出的是泪。
“佛祖真的太厚待罗什了……”战栗的叹息在头顶飘来,“他让你回来了……”
他扶住我的双肩,仔细打量:“十一年了,你一点未变……”
“我有老,我现在二十五岁了……”笑着对上他的眼,抽一抽鼻子。
“天上一年,地上十年么?”他轻柔地抚着我的发,如同对着世上最珍贵的珠宝:“第一次见你,你比罗什大十岁。第二次,跟你一样大。现在,罗什比你大了十岁。”他的手指摩挲着脸颊,凝视我的双眼,“艾晴,这个‘十’,是冥冥中的定数啊……”
我笑,是啊,老天故意这样安排的么?看到他赤裸的胸,不由想起昨夜,脸上发烧,有些尴尬地对他说:“嗯……你先清理一下身体,然后起来吃点东西吧……还有,你可能会头疼,我也叫人熬了醒酒汤……”
我自己已经一早就叫人打了水进来,偷偷洗过了。本来想为他擦洗的,可是怕惊醒他,也没胆子为他拭身。他昨晚一身的汗,三天里又有酒气又吐过,实在不太好闻。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将我放开。身上的毯子滑开一角,露出昨晚凝固在席上的血迹。来不及看自己的状况,他将我的右手牵到面前,撩开袖子,查看我的手肘。伤口经过手术已经看不太出来了,只有一点淡淡的疤痕。
“果真上天法力无边,已经完全好了。”他抬头看我,眉头皱起,疑惑不解,“只是,何处又受伤了?”
现在才明白他是为了这血迹,扭捏着轻声说:“我没受伤……那些,只是女子第一次……”面对着的是他,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般害羞,“反正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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