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真的有办法?!”沈南淮混沌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唐俏儿顿了顿,低声道:“但是,爷爷,这个办法,非同小可。甚至影响到沈氏的股权结构,影响到您和沈董的利益。”
话至此,沈南淮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小,你是想。。。。。。”
“实不相瞒,就在这两天,我趁着沈氏集团股票下跌的机会,扫入了一部分股票。手里已经有了沈氏集团的一小部分股份。
我想,您能否可以,把您手头的一部分股份,转让给我?让我成为沈氏集团的几大股东之一,并顺利进入董事会。这样,您,加上我,再加上惊觉,咱们三个手里的股份应该可以与沈董和沈惊觉抗衡。不至于造成沈惊蛰一家独大的局面。”
唐俏儿凝眉深思,快速忖度着其中利害关系,“现在沈董的天平俨然已经向沈惊蛰倾斜,即便沈惊蛰拿不到沈董手里的股份,但若沈董无条件支持他,以后集团的发展,乃至存亡,还是会牢牢地被沈惊蛰掌控。”
她怕爷爷多想,又忙补充,“但是爷爷,我也只是一个提议。毕竟我是一个外人,沈氏股份转让非同小可,您还是慎重考虑,再做决定。”
“就按小小你说的办!”
沈南淮眼睛雪亮,挣扎起身,唐俏儿连忙将老人家搀扶住,“小小。。。。。。你不是外人,你是爷爷的亲孙女儿。。。。。。不,是爷爷的亲孙媳妇!
你。。。。。。也是爷爷家里的一份子,永远都是!”
唐俏儿抿唇,莹润的小脸浮上一层嫣红。
“其实,爷爷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沈南淮紧紧握住唐俏儿的手,热泪盈眶,“现在,沈氏集团正值多事之秋,危难关头。小小。。。。。。你一定要帮爷爷,帮惊觉。。。。。。让沈氏度过难关,千万不能。。。。。。”
唐俏儿目光如炬,“千万不能,让沈氏落入沈惊蛰手中,是吗?”
沈南淮眼底蓄满了泪,用力点头,“二十年前。。。。。。爷爷,做错了一次,爷爷对不起小萌,对不起小萌的亲人,是爷爷。。。。。。助纣为虐了。
这一次,爷爷决不能再错了。”
唐俏儿待爷爷平复了情绪,才正色道:“爷爷,您转让我股份的事,在尘埃落定前,除了徐叔叔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一会儿估计沈董和沈惊蛰都会过来,我得先走了,不要告诉他们,我来过。
您的长孙,有着超乎您想象的能力,且他城府极深,心狠手辣。泄露了这个秘密,他可能会无所不用其极地阻止您转让股份给我。”
沈南淮连连点头,又不禁担忧地问,“小小,惊觉他。。。。。。真的沾那东西了吗?”
“没有的,爷爷。”
唐俏儿眼神笃定地回答,“我相信,惊觉一定不会那么做。他是被人陷害的。”
“有你这句话,爷爷就放心了。。。。。。可是现在,惊觉还在警局里押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唐俏儿眸若深潭,一字一重,“爷爷,从现在开始,您只管安心养病。不管沈惊蛰有什么行动,都不要去见他,更不要制止。让我来想办法。”
*
在警局被关押了三天三夜后,沈惊觉一早被保释出来。
警察局外,围满了一层又一层记者,“长枪短炮”地对准了沈惊觉苍白冷峻的脸。
在韩羡、林澈和保镖的卫护下,沈惊觉成功上车,把记者们甩开,绝尘而去。
“接下来,若再出现新的证人和证据,您需要再去警局。除此之外,无需再去了。”
林澈叹了口气,满心愧意,“实在抱歉,沈总,是我这个律师没用,没办法彻底彻底帮您脱罪。”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沈惊觉星眸微眯,已经冷酷了太久的面靥,如冰雪初融般,终于绽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哪怕很浅,很轻,“你不仅仅是律师,你还是林溯的哥哥。
以后,不用叫我沈总,叫我惊觉就行。”
坐在副驾的韩羡闻言,惊愕地瞟着后视镜!
此刻,他忽然觉得沈总似乎变回他熟悉的样子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瞬间,但是,他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他似乎有点人情味了,没有那么的冷漠无情了!
“我是阿溯的哥哥,但他是他,我是我。而且我现在还是以律师的身份,在受理您的案子,还是叫您沈总比较合适。”林澈知分寸,婉言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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