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追求你的密特朗先生是什么人吗?”翻译问。
“他不是《法兰西晚报》的记者吗?”沉香迷惑地说。
“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晚报记者,他是股东记者,他的父亲是法国一个大财团的董事局主席,旗下有银行、矿山和报刊等,他是唯一的法定继承人。”
“怪不得他有如此的大手笔。”沉香如梦方醒。
“报纸上还报道他父亲反对他追求你的消息,并称他如果一意孤行,将剥夺他继承人的权利。”
“密特朗是什么态度?”沉香担忧地问。
“昨晚的这场焰火就证明了他的态度。”
“这是何苦呢!”沉香攥着报纸焦虑地说。
沉香就在这种焦虑中回到了中国。飞机落地,沉香打开手机,就看到了密特朗发来的问候短信,她匆匆地回了一句话,“我刚下飞机,住下后有话和你说”。
到宾馆后,沉香顾不上洗刷就给密特朗发短信,短信的内容这样写着:密特朗,我在回中国的飞机上才知道你的身份和你的家庭,大男人一定要以事业为重,切不可女儿情长,因小失大。
密特朗马上回来短信:沉香,不管有什么困难,什么阻力,都阻止不了我对你的爱。
沉香继续劝阻他:冲动是魔鬼,将会酿成终身大错,望你三思。
密特朗继续表白:我会说服我的那个固执的父亲,取得他的支持,即使没有他的支持,我心永恒!
沉香为了使他彻底死了这条心,狠心地说:既使你逾越了你的父亲的屏障,却永远逾越不了我这堵冰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密特朗:中国有句古话,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我炙热的恒心面前,你会冰消雪融的。
沉香:北极什么时候开满鲜花,我就什么时候答应你。
密特朗:奇迹会出现的,你就等着吧!
沉香将手机扔在一旁,和衣躺在床上,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起了信息发进来的音乐声。沉香以为又是密特朗发来的短信,拿起来一看,原来是王良平发过来的短信:
“小沉香,我在其它地方开了一个房间,我马上过来接你。”
沉香懒洋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到洗手间洗了脸,到了楼下坐进了王良平的来接她的轿车。
王良平见沉香无精打采的样子,问:“你不高兴我来陪你?”
“你晚上不回家陪你老婆,不要交‘作业’?”沉香抑郁地问。
“你明天就回桂州去了,我可能要等半个月后才到桂州任职,晚上要好好陪陪你,晚一点回家。”
“谢谢你还牵挂着我。”
到了王良平事先安排的宾馆,王良平不像往常一样急着就和沉香亲热,揽着她的肩酸溜溜地问:
“是不是把心留在巴黎了?”
王良平和其它男人一样十分自私,要求心爱的女人对他要专心致志,心无旁鹜,容不得别人从他杯中分去那怕是半匙的汤。他看到亚历山大&;#8226;密特朗年轻、英俊,出手阔绰,穷追不舍。对比自己,论年令,行将就木;论财富,只有公务员的收入;论职务,也只有暂时的几年优势。无论那一方面都比不过对方,他的心里一直不是滋味。所以一回到省城,就紧抓住沉香不放,唯恐到手的鸭子会从自己的手心飞掉。
“你说哪里话啊!我一直在拒绝他的求爱,你又不是不知道。”沉香推了一把王良平的肩膀。
“你回国的那天晚上不是出去和他约会去了?”王良平在刨根究底。
“你在跟踪我?”沉香显出一丝不快。
“我给你发短信你没有回信,就打你房间的电话,是你同宿舍的人告诉我的。”
“我开始不想去,以后觉得人家天天给你送花,又送香水,又特意为我放焰火,觉得过意不去,才出去应酬一番,又不是去谈情说爱,谈婚论嫁,你吃什么醋?”沉香向王良平说明了情况后,将身体往对方怀中一靠,抬头在他脸上香了一口,说:“现在我不是仍旧是你的女人。”
王良平转忧为喜,两只手揽在沉香胸前,仍在盘问:“他对你有没有非礼的行为?”
“人家那才是绅士风度,带我到塞纳河畔观看夜色,散步聊天。边上还跟着一个翻译,你说他会有什么非礼行为?”
“法国的男女青年都很开放,我不相信连一点亲热的动作都没有?”
“他只拉过我的手,最后亲吻了我。”沉香坦然地说。
“你还说没有非礼你!”王良平醋意大发,在沉香的胸部狠狠地捏了一记。
沉香“啊”地叫了一声,打了一下王良平的手,说:“哪像你那么色,第一次就摸人家的胸部,就像现在一样,把人家的胸部都捏痛了,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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