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见俞女士扭头在示意我上车,我也只好表示神情有所凝重从车前绕去了副驾座位那边。
毕竟这种情形,我心里已明白,车后座的骨灰盒里应该是已装着东哥的骨灰了。
俞女士说一会儿要回程阳县,应该就是要带着东哥的骨灰回程阳县了。
只是我没太明白,她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见我一面?
仅因为我是东哥的狱友,这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一会儿待我上车,搁在副驾座位坐好后,只见俞女士依旧是郁郁的,没话。
而此刻的我,瞅着她,也只能是一阵欲言又止的。
因为就此刻,我也不知道该开口说句啥?
原本我想问东哥具体是哪天执行的死刑,但我又怕我这一问,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似的。
可说句节哀顺变吧……我又怕她觉得我是太敷衍。
关于东哥,具体怎么说呢,只能说,他还是比较信任我的。
若不是信任,当时我出狱的时候,他也不会要我带话给俞女士不是?
但,除了是狱友,我在狱里与他有接触外,其它的,我其实也是一概不知。
且,关于他究竟犯了什么事,他也没跟我说。
包括入狱前,他是干嘛的,等等,他都没有跟我讲过。
当然了,单纯就狱友而言,彼此还是很友善的。
坦白说,现在只能瞧着一骨灰盒了,我心里着实也是挺沉重的。
但这事,具体我又说不好什么。
直到过了许久一会儿之后,俞女士这才扭头瞅瞅我,突然问了句:“你认识一个叫老李的吗?”
一个叫老李的!?
这我可真是很懵,只觉一阵云里雾里的。
甚至我都没明白她怎么会突然问这么一句?
再说,一个叫老李的,姓李的,上了年纪,不都可以称之为老李么?
接下来,我也只能一阵懵然的瞅着她,问:“具体叫李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俞女士竟是回了这么一句。
不过,随即,她倒是吐露了一句:“程来东临行刑前,他才告诉我,那个女孩其实不是他杀的,是老李杀的。”
这我听着,虽然有点儿明白了,但还是很懵怔。
因为仅凭她这只字片语的,我一时也没太懂究竟哪个女孩?
再说,什么老李,这老李谁,一时谁能知道?
我很是一阵懵怔过后,也只能道:“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见我这么说,俞女士想想,则是说了句:“程来东之前是立远集团的一位建筑师来着,我一直都不相信他杀了人。”
这我一听,就更是有些懵怔了,在想,怎么还跟立远集团扯上关系了?
当然,主要是我立马就隐隐的意识到了,若这样的话,这事就复杂了。
立远集团,水可是很深。
就我,直至目前,都没整明白这个立远集团。
不过,就这些,我也没法跟俞女士讲。
咋说呢,毕竟她知道的,我就是皇爵会所三楼KtV的一个服务生而已,所以她压根就将我与立远集团联系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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