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越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有些嫌弃,你真是开学一周迟到几次了?
许早嘴角抽了抽,你废话好多哦。
她放下书包,看了一眼课表,物理课。
只是她的脑海里都是门口的那个身姿,仿佛她心里的玫瑰,那么显眼。
想什么呢?前面的苏奈晃动了手。
许早摇头:没什么。
她看了一眼苏奈指着的地方,这个语法后面是介词啊。
苏奈白了一眼,谁问你题了,我就是趁机说个话而已。
高三都是忙碌的,体育课也取消了,唯一的体育的活动便是课间操,许早因为迟到错过了。
物理课结束后,许早一头雾水,哪怕这是第二遍学习她依旧不懂。
周时越撑着脑袋,要不我给你讲?
许早抽出卷子,起身踩着后面的空桌子出去,我去问老师。
物理老师的办公室人很少,原因是没有人敢找张友良这个严厉的老师。
进去的时候张友良正在和其他老师说着关于上一届学生的事情,这次全年级模拟测试第一是许早吧,就是物理成绩差点。
另外一位男老师说,这孩子物理不通,学理科太难了,我还记得上一届的那个学霸。
周邈是吧。
张友良靠着被椅喝了一口茶,仿佛感慨当年的独领风骚,周邈是真厉害。
许早指着题目,低声说:张老师给我说说这个呗。
张老师看了她一眼,怎么昨天休息还烫了个卷?
许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昨天洗头没有吹干,自然卷。
办公室里很安静,张老师讲题的声音也很轻,说起物理的时候,张老师还是很温柔的。
除非学生听不懂的时候他便暴跳如雷。
那时候许早会觉得学物理得真暴躁。
物理为什么那么暴躁?
回去的时候上课铃声刚响,教室里的人都在低头学习。
周时越看了一眼她满满当当的试卷,没有说话。
下午放学早,许早留在教室里做值日,苏奈吐槽高三作业多。
许早将地扫干净,放下椅子,熬不到十二点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自己高三了。
他们走出去的时候周时越刚从后门回来,手中拿着是英语模拟考试的卷子。
不会问我啊。许早看了一眼,眼里幸灾乐祸。
估计是因为自己的话语太过于嘲讽,周时越出门的时候都跟着许早,势必说出个一二三来。
许早回头,别爱我,没结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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