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顺哈哈笑道:“我可等不及了,泡妞可是个艰苦漫长的过程,等帮你把这美妞泡到手,再生个小女娃到可以结婚的程度,我的黄花菜都凉了,再说,我还不愿意做你女婿呢,还是做你大哥有劲!老婆嘛,随便娶个凑合着对付就行了!”
露五渊有点感动,想了想说:“狗子,既然你泡妞本事这么强,难道你就没对这姑娘动过心,你没想过自己去泡她,我能理解的,公平竞争嘛,这姑娘最终喜欢谁,那还是得由她自己来决定!”
狗顺愣了愣,片刻后连连摇头摆手道:“二狗子你可别逗我,我自己几斤斤两心理清楚得很,这美妞我连给她提鞋都不配,莫说去泡她了!你别受我刚才的理论影响,即便这个世界上只剩我一个男人了,这姑娘也不可能有我的份,毕竟还得有个基本的身份相配度,不是随便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能成的!”
“身份相配度?”,听着这个词语露五渊有点沮丧,苦笑道:“狗子,你也终于承认要身份相符才行,可我一个卖毛片的,又能有什么身份去和这姑娘相配呢?”
狗顺咧嘴笑了笑,肃然道:“二狗子你别妄自菲薄,身份不是由你最终在干什么来决定,而是由你原来是什么来决定,比如这美妞,她现在沦落到和咱们混迹在一起,难道她尊贵的身份就改变了吗?”
露五渊听得心头大动,没想到这狗顺在泡妞方面还真是有点见识,之前倒一直是小看他了。想着,情绪逐渐好了起来,不由笑道:“狗子你可真是会开导人,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冰冷现实,愣是让你说得我心头暖融融的!”
狗顺却突然一正身子,略带严肃地看他一眼,以一种庄重的口气道:“二狗子,你可别轻易丧失信心,辜负我的一番苦心孤诣,你可知道当初你要放这美妞走的时候,我为什么疾言厉色地阻止你吗?你可别真以为我是拿兄弟大义来压你!我那是没有办法,不说得那么严重,你肯听我话吗?其实我当时唯一的想法是打算要帮助你泡到这个老天送下来的美妞。但我知道如果让那美妞走了,虽然你今后还有可能去找到她,而且你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但以你的状态绝对是不可能得到她的,她根本就不会给你认识她接触她也不会给她自己认识你了解你的机会,要想让你得到她,就必须把她留下来,她没有办法,日夜和你泡在一起,即便没有了解你认识你的意愿,也无形之中懂得了你是怎么一个人,不知不觉对你产生情愫,那才是有可能的事情,而我或许能起的作用就是给你的表现出谋划策,给她微妙的情感煽风点火,就比如刚才,你那么疼爱有加地给她擦拭脸上的灰尘,我将来找个机会有意无意地透露给她听,那她还不得爱死你!”
露五渊没料到狗顺当初却是这样一番心理,顿时哭笑不得,大呼上当道:“好你个狗子,当时说得我一愣一愣的,还真以为自己大逆不道呢,却哪料到反而是你图谋不轨,现在我可得警醒你,等她醒来,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我曾经抱过她,给她擦过脸,让她知道了,不会是爱死我,肯定是杀死我!”
狗顺闻言笑弯了腰。两人再你来我往地打趣了一会,发现周围的亮色似乎黯淡了一些,抬头观天,给人的感觉恰似那扁平太阳的厚度薄了几层。难道这里就是以太阳平面的厚度逐渐减少来表示天色向晚的吗?
两人商议了一下,决定还是继续赶路,在这种山高林密、荒凉偏僻的地方,不宜多做停留。
露五渊经历了狗顺的点拨,再抱起林妹妹时心态上了有了微妙的变化,看林妹妹的眼神也多出了几分柔情,少了几分正义。
两人各抱一个妙人,一前一后地沿河岸而走。河岸边虽然碎石零散,灌木荆棘也有不少,但相比密林里枝杈纵横环绕的路况,明显是要好多了,走起来云淡风轻的,露五渊也分得出心神去嗅闻怀中美人身上的幽香,还有幽幽河水、阵阵涛声相伴,煞是写意。
正在露五渊神魂颠倒、神思恍惚的时候,突然,从左侧前方的密林里传出几声粗豪的怒骂,间或还夹杂有娇柔的清叱,并且有金铁交击的碰撞声,俨然一副打斗的气象。
露五渊愣神了好一忽儿,才回过头来看狗顺,两人几乎同时兴奋地低呼道:“天,真地有人啊!”
话毕,露五渊赶紧闭紧嘴巴,对狗顺眨眨眼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情况不明暂不宜说话。
狗顺会意地点点头。两人再交换了一个眼色后,不约而同地将身子弓曲下来,蹑手蹑脚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去。
没走多远,已经可以感受到了,两人在靠近河岸边的密林边缘处一丛繁茂的灌木后边隐伏起来,透过枝条和叶子的缝隙,定睛往侧前方看去,也就看到了那一场面,当看到那一场面后,两人面面相觑,张口结舌,口不能言,状若痴呆。
只见前方密林中偏有一块林木稀疏的百米方圆的空地,空地上有七八条大汉,都穿着古装电视剧里边经常见到的那种官府捕快的官服,色略灰蓝,带子束腰,下摆如裙,头戴方冒,脚蹬金履,个个方眉大耳的,手执刀剑,正在围攻一个白衣女子。旁边还站着一个头目模样的大汉在观战。
那女子却生得十分美貌,也就三八妙龄,眉似点漆,凤目丹唇,脸呈鹅卵形,肌肤光滑莹润,身条娇媚,在一身如雪白衣里婀娜呈现,多姿多彩,美不胜收,简直可以和此时露五渊怀里的林妹妹不遑相让了。尤其她此时正在舞动手中一把碧光闪耀的青剑,但见妙影腾挪、剑影婆娑,白衣翻飞之下,剑芒吞吐,一人独抗七条大汉,只闻铿铿锵锵金铁交鸣不断,不闻她有丝毫气喘。这份飒爽英姿,却是此时躺在露五渊怀里的林妹妹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又打斗了一会,白衣女子依然不落丝毫下风,粉面含霜,口里清叱连声,手里剑指东打西,毫不含糊。
这时,那个站着观战的大汉却大喝一声道:“夫人这又是何苦呢,只要交出“福贡地图”,我们断然不会与你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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