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了气给颈椎、腰和手,缓解疼痛的同时扫的更快。
这样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发觉体内再无气可运,我知道自己已然到极限,纯靠体力一点点支撑剩下的三千层。
最后一百层我是头晕眼花完成的,双脚踩在土地上,耳朵轰鸣,双眼发黑,身体不听使唤朝后仰。
意识模糊不清时听到熟悉的嗓音,隐约感受后背靠在什么地方。
一声叹息带着几丝无奈与赞赏:“真是傻丫头,小猫儿般的小人儿,如此顽强固执!”
我僵硬的手下意识摸到身边的温暖,手指不自觉地抽搐,尽可能大声些:“我……我扫完了……”
麻木的双手和酸痛的脖颈、腰肢被一丝奇妙的温热不断冲击,缓解了不适,莫名想到了嘴贱的师尊:“师父……”
清雅透澈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嗯,为师在,别怕,不会摔着你的,安心睡。”
我不知道自己嘟囔了一句什么,只听得对方与白日里各种犯贱的笑声完全不同,迷人优雅的男低音回荡在耳边。
翌日清晨,我打着哈欠伸个懒腰,本来应该浑身酸痛的身体不但没有任何不舒服,反而舒展得十分惬意。
我还在回忆昨夜的梦,好像是贱仙师父给我送回来的?
而且身体挺舒坦,睡得这么好,肯定是师父了。这么一想虽然嘴贱,人还是挺不错的~不过总觉得有什么阴谋的亚子?
清域站在外边敲了敲门:“微露,你晚起一个时辰,师尊让你跪一炷香补起来。”
我刚飞扬的唇角顿时垮下来:“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于是,洗漱沐浴更衣完,我在香案前老老实实跪下,那炷香不知道加了什么材料,明明不粗不长跟普通香没啥区别,还能烧的那么慢,我真的是服气!
腰背笔直,因为不直就要挨戒尺,那玩意儿跟长了眼睛似的。
清域说坤壁峰任何一个角落师父都可以窥见,只看想不想,别的峰他也懒得管。
我就纳了闷儿了,你一个修仙的门派,非得学凡间做戒尺教训人是闹哪样?
“因为怕用术法你们受不起。”这该死的忽隐忽现贱师父,“我们多贴心啊~”
我……真他喵的有道理,我谢谢你啊!
“不客气。”玄坤贼贱地回答,“还有半炷香了,再接再厉,保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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