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作等待了一会,可身体却毫无感觉,以往注射完试剂后,全身如千万只虫蚁啃噬般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像是意识到什么,他颤了颤眼睑,狼狈撑起上身子。
岑让望向他,沉寂的眸子染上一层怒意,“你他妈的耍我?”
他将他带到这里,没理由不折磨他。
这些日子,他明明一直有被注射b-puppet最新试验剂,按理说,他的体能会有所提升。
可结果却是,一天不如一天。
江佑安说过,编号67身为一支失败品,瘾性极高,而且注射完以后身体要承受的痛感比以往的试验剂来到都要猛烈。
可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唯有一点能说的过去,岑冥在这上面做了手脚。
岑冥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岑让,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岑让愣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血色全无,撑在地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不会让他死在这里?
这会是岑冥该说出的话?
可笑。
岑让靠在铁栏上,半低着头,乱糟糟的刘海遮挡住他的眉眼,只露出凌厉的侧脸线条。
他整个人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生机,周身气氛泛着冰冷,刘海下猩红的眼眸似是要滴出血。
【岑让,这次……还想活下去吗?】
想。
因为,有了牵绊。
所以,死亡也成了一种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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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G大厦。
办公室,四面凄清。
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深邃而又忧郁的双眸直视着远方。
而他旁边办公桌前坐着的男人微低着头,神情专注地处理着面前的文件,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不时写些什么,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坐在沙发上的陆祁安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两人,烦躁地皱了皱眉。
正当他起身出去抽根烟时,突然一个男人推门而入,“周总,外面有个女的说,她知道余小姐在哪!”
话音落下,办公室里的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一愣。
周尧丢掉手里的笔,抬头,目光锐利的沉声道:“女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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