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清歌并不打算说教,错与对在有时候其实没那么重要,这只不过是为了维持社会正常运转而做出的准则。
没准在某个存在智慧生命的星球上,人类所规定的错,在他们那里并不是呢。
感觉要长脑子了。
白清歌敲掉脑子里的思绪,她的脑子不好用,也不想那么好用,当个傻子才是最快乐的。
别人的苦难她管不着,她只关心身边的人,顶多是看不惯时又能够插上手时,会去发泄一下。
是的,是不爽的发泄,而不是因为可怜谁而去帮谁出气。
想做就做,在这短暂的人生中能念头通达,仅此而已。
见霄夜千寻一副低落的样子,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这条街估计都是这样的,也没有必要逛下去了,“回去了。”白清歌转过身道。
霄夜千寻年岁算不上大,也就二十出头,但其阅历和经历,却比大多数人的一生还要丰富。
她见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却唯独没见过白清歌这样的。
正常人听完她说的话,不说愤怒得当场就去把那个打手给教训一顿,至少也会有几分表情吧。
或者像那些剥削者们一样,露出肆意的嘲笑,可她的脸上半点表情没有。
在自己讲述时,她也会共情的怒目斥言,哀伤同情。
可这就像是局部暴雨一样,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就算是听故事,情绪也没办法平复这么快吧,并且还能兼顾身边之人的情绪,跟这副二十来岁的青稚面貌实在不符。
越是探查,越是觉得神秘。
白清歌还没走上两步,刚才才卖出一个女人的男人,又牵着一个走了过来,“不好意思,都让让啊,被咬了我可不负责。”
男人之所以有这样的提醒,是因为她刚牵出来的这个人,与之周围那些眼神麻木空洞的人格格不入。
比起那些一伸手就知道弯下腰,已经被训练好了,比狗还听话的赚钱工具大为不同,这个女孩不仅脖子被拴着,连手和脚也像是囚犯一样被铐着。
最关键的是那双眼睛,她死死的盯着牵着她那个男人的脖子。
就像是退无可退,已赌上性命的匍匐在地上寻找机会,随时都可能会扑向猎人,给予致命一击的病狼一般。
就算病得再严重,那利齿也能轻松地贯穿喉咙。
所以那壮汉看似随意,实则也很警惕的扯着链子,就像是猎人拿着猎枪一般。
他将女孩牵到那个被空出的房间外,将手掌拍的响亮,聚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都看过来啊,新货,保证是十成新的,还是个狠角色,瞧瞧这脸蛋,如果不是因为太凶根本没法驯服,哪里轮得到你们。
“就看看现场的诸位,有谁能够驯服这头凶狼了,老规矩,价高者得。”
男人为了更好的展示,用力的扯了扯铁链,那女孩则是不屈的往后面拉址。
脖子上已经干涸的血痂,也被脖子上刻意将边角磨得锋利的铁项圈擦裂开。
聚集过来的人没一个人出声制止,又或者露出同情的目光,那流出的血液像是兴奋剂一般,调动起了众人热烈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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