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致羽想将那只,被自己额头撞得通红的手捧起来,却又害怕被自己的动作弄疼。
手伸在半空中,想上前又畏惧的停住。
她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样子,不停的道歉,不停的道歉。
但现在,阚致羽也已经掌握了,不止道歉这一种的悔过方法。
刚刚被拔出的剑,是那么的炫目,以至于让人随便瞥一眼就能注意到。
阚致羽眼疾手快,却也晚了一步白清歌。
白清歌捡起剑鞘,将剑重新收了回去。
“你看,不疼的。”白清歌伸出被撞的手,刚刚还有些泛红的手,现在却完全恢复了原样。
但阚致羽现在显然是看不进去的,那大泪珠子都把眼睛糊完了,还看个啥呀。
白清歌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为阚致羽擦掉眼泪,虽然擦的还没掉的快。
“跟我回上京吧。”白清歌露出笑脸,邀请到。
阚致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抽抽滴滴的确认道:“真的吗?”
“真的。”
“我可以吗?”
“可以。”
“讨厌我吗?”
“不讨厌。”
。。。。。。。。。。。。
阚致羽此刻已经化身为了十万个为什么,白清歌也不嫌厌烦,每一个都耐心的回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孩在请教老师问题。
“那我可以抱抱你吗?”经历了刚刚的事情,阚致羽似乎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白清歌没有回答,伸手直接将小花猫搂了进来。
小仓鼠贪恋的享受着主人手掌中的温度,而白清歌此时心中却在想,回去就找心理医生。
白清歌寻思,自己的同桌大概是陷入了,吊桥效应这类似的心理影响下,再加上母亲去世,弟弟‘失踪’的打击下,此时将她认作救命稻草,好像,也挺正常的。
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去做,还是别动用自己这张越劝越糟糕的嘴了。
而另一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武冰之急匆匆的赶上了言若初的脚步道:“言小姐,你把你的猫忘下了。”
言若初停滞了一下,嘴里留下一句话,便接着往外走去,“丢了吧,那已经不是我的猫了。”
此刻小丑正在武冰之手上卖着萌呢,武冰之撸了两下猫头,像是为小丑感到不值。
武冰之像是在自言自语道:“这么可爱的猫,说扔就扔了,果然是个冷血的女人,不过也是,她连更重要的东西都能丢,还有什么是丢不了的。”
武冰之并没有刻意减小声音,寂静的走廊回荡着,言若初也尽收耳中。
捏住拳头,埋头走得更快了。
武冰之也将小猫随便扔给了一个护卫,留下嘱咐:“看好它。”
自己可不能落在言若初的身后,她身上还背负着殿下布置的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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