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初次葵水来后,她不曾再来过,可这一点不妨碍青春肆意的绽放。
舜钰从床下暗格抽出面铜镜来,把胸前上下环照,寻那火灼烧烫处,还真被她瞧出端倪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右胸乳上竟添了枚绿豆大小的红渍,像极小姐丫鬟淘漉胭脂膏子时,轻溅上去的一点。
鲜润润的殷红。
她忆着某次缠布条子时,好似瞟过一眼,却以为只是不小心指甲刮蹭破了肌肤,过几日便消褪。
而现细细打量,那点红竟如朵初长成的花骨朵,悄悄抽蕊展瓣,已开一瓣,莫明就看的满目妖娆。
用指尖去轻按,那花竟如活了般轻蠕,一股陌生且奇怪的感觉如潮汐袭涌,又悄然朝下腹弥漫,浑身隐约炽热,一阵酥麻入骨。
吓得忙缩回指尖,不敢再去轻易触碰。
半晌后,紊乱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胛背洇出的汗水,湿湿凉凉的发冷。
舜钰用棉巾小心的擦拭身子,一颗心如坠深渊谷底。
此物到底何时沾染上她的身体?
这怪异蒸腾的感觉实另人后怕。
舜钰前一世里经过人事,自然明白男女情动时的焦灼渴念。
可那会儿,她身子上何曾绽放过如此妖花。
第陆柒章上经课
崔忠献虽是高丽人,却是高丽国惠文王的皇后、所生第三子,藩王朱颐宠妃的亲弟,自幼以质子身份,养在魏国公常燕衡府中,魏国公常燕衡亦是个狠角色,连太后也礼让他三分。
更况他那翰林大考成绩优等的名次。
这一长串的名头,就连以才学论资排辈的国子监,都得给他留一席之地,于是也就几日功夫,他便声名鹤起,正义堂里不乏孙步岩者,对其恭言尾随,甚或唐冠甫等学正对他亦是褒奖赞溢。
就偏有人不屑这个,譬如冯舜钰,譬如学正刘海桥。
这日正义堂里课习安排,先核查临摹仿写的六百字书法,再背书。
崔忠献轮于舜钰之前,刘海桥端严肃穆的细看,未说什么,只个别字上画了红圈,复交还于他,算过了。
再接过舜钰的,却把眉头攒起,一会冷冷咳嗽一声,一会端盏吃口茶,一会又把竹木小板拿起放下,简直唬得人心头突突的跳。
半晌才不甚满意道:&ldo;比前日好了些许,也就些许而已,还得勤加苦练,不可懈怠,每日再增一百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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