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的刘承峰放下碗筷,一边剔牙,一边儿对着坐在对面的王雨凝阴阳怪气道。
后者攥紧了拳头,目光又阴冷了不少。
“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糙饭桶?”
“真是恶心得像蛆虫的男人。”
她嫌弃地踢了踢自己的高跟,去打了一碗饭,又胡乱夹了些众人吃剩下的菜,咚咚咚地上楼了。
众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漆黑的楼道处,不知为何,心里都莫名跳得快了些……
“你们刚才都在二楼么?”
宁秋水这个时候也放下了自己的碗筷,对着负责照顾瘫痪老人的那三人问道。
薛规泽‘嗯’了一声。
“二楼都转遍了,除了那个瘫痪的老人之外,没有其他人。”
“我们的房间都在老人房间的对面,共属一条廊道。”
宁秋水问道:
“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薛规泽摇了摇头,迟疑了片刻,回道:
“我们的房间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反正不好闻。”
“七个房间都有?”
“嗯,都有。”
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叫丫末的女生轻声补充道:
“还有一个事情很奇怪……”
“那个女主人给我们准备的房间,全部都有独立卫浴。”
北岛嗤笑一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有钱,不想上个厕所到处跑呗……”
宁秋水眉头一皱。
“不……的确很奇怪。”
“这个别墅,明明只有女主人一家居住,就算是男主人在家,也不过四个人,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卧室和厕所?”
“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也许他们很好客呢?”
“经常请朋友来家里开party,有钱人不都喜欢开这个么?”
北岛的语气略显慌乱。
无人接他的话茬。
众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直到……
二楼上传来的一声刺耳尖叫,刺破了这可怕的寂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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