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下午又吐了一次,还肚疼。威吉又没回来。
晚饭后睡觉时又吐了一次,疼得受不了。
对达西的疼痛,荆晨没办法,只能陪着,说些安慰鼓励的话。
天亮后,威吉回来,达西已经有气无力了。
荆晨说明情况。
威吉让继续喝,又熬了药水拿来,并单独严肃地叮嘱荆晨:“他是吃错东西了,没死就不错了,你一定要观察好,什么时候疼,离喝药水后多久。如果没好转的话,这些很重要。”
达西希望问道:“我会没事吧?”
威吉沉声回应,语气一听就是病情很严重的意思:“你吃坏肚子了。老实听我的话就好,会治好你的。”
达西忍着痛感激。
威吉又察看荆晨的脸伤,点点头,愈合得不错,重新换药后离开。
荆晨将药水端过去,看温度合适,不禁闻了一下,感觉味道似乎跟昨天的不一样了。
达西感激道:“我这么大个人,还要你伺候我,谢谢你了。”
荆晨点了点头。
不多会儿,赛肯过来了。来亚特兰却分开几天了,见见同船员,不想几天不见,怎么达西就躺床上跟快不行了一样。
荆晨不打扰达西,跟赛肯借一步说话,问:“我记得你应该是跟船医一起去安排草药的事了吧,你觉得船医有什么奇怪吗?”
赛肯跟他不熟,但既然都是同船伙计了,摇了摇头道:“有什么奇怪的,他本来人就怪。你别看他样子会有笑意,指不定怎么就生气了,都不知道怎么着他了。”
荆晨目光闪动思索的光芒,道:“真没什么事?他一整天和晚上都没有回来。”
赛肯关切得看向石床上达西,而后说:“你非要这么刨根问底,说起来我跟他去找草药,他非让我回去。
我们进入一处宽阔洞穴探索,他人都不说一声就不见了,我老实地回洞口等了很久,才等到他出来。
不过,后来我回西海岸营地去了,不想跟我一起去,我受那什么鸟气。我早说过不想跟那家伙来亚特兰了。其实无聊得很。”
“平时他都这么怪吗?”
“不然呢,”赛肯觉得船医那家伙就是这样,“他连房间都不让我进,好像弄脏了一样,一动他东西就能跟我急,好像谁都会弄坏或偷他东西一样。谁跟其一起都很不愉快,可谁让人家是医生。”
荆晨心想,船医这样,难说没有海盗搞恶作剧欺负人这种缘故。说到这,他恳切地语气道:“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东海岸基地,我初到这里时,李茹云被带向加勒比的事情。”
“是什么理由?”
同船伙计若有事,赛肯愿意帮忙,虽然个头小,倒是很热情,但什么事都必须要有正当理由,否则绝不会去做,尤其这种事,难免严肃有防。
“我既然已效力弗加伦,知道她的事,是有好处的。”
赛肯点点头,乐意帮这事。然后这就去了,憨厚老实。
荆晨点点头——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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