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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 第一章 血色星期四下(第1页)

和卡夫卡住同一个帐篷的士兵猛然间从床上蹦起来,猛摇晃着已经熟睡的卡夫卡:“喂喂!那边怎么有惨叫声啊?还他妈着火了!快起来啊!小毛孩儿!”卡夫卡抹着惺忪的睡眼坐了起来:“怎么回事啊?我都十六七岁了还叫我什么小毛孩儿…”

“不知道啊,起来一起去看看。”士兵穿好衣服就一只手提着火把一只手把正在穿衣服的卡夫卡给拉了出去。脚下不知道踩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谁的火把点燃了其中几个帐篷,炙热的熊熊火焰直冲云霄,几十名穿着睡衣的士兵从帐篷里出来,他们捂着头痛苦地跑出来发出惨叫。他们的脑袋已经扁平,最后瞬间被什么东西压扁后直接迸裂,变成了杂糅着骨骼和内脏还有血肉的肉饼,然后在不断的挤压下变成了血水和干瘪的肉沫。

一名士兵跪下来双手合十,不断的给自己胸前划十字,不断地磕头,如此反复:“对不起对不起,神明大人,我知错了,我不该杀那么多人,奸污少女,对不起对不起………………”他满头冷汗,甚至被吓得尿了裤子,在这里似乎唯有祈求神明的原谅才是正经事。

卡夫卡呆呆地看着这面前宛若炼狱的景象,虽然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东西会降临到他们的头上,但眼前如噩梦般的场景还是告诉他这就是事实。他嘴里还是轻轻吐出了两个字,生怕触犯到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

“神罚…”

随后那名正在作祷告的士兵便被缓缓的重压压得喘不过气,他最先被压断的不是头部,而是肩膀,最后是尾骨以及内部脊椎让他上下半身分离,身体被压成肉饼后居然还保留着心脏和大脑的完好,最后居然不压了,而是干留着一块难以描述成人类的东西缓慢走向死亡,漫天又漫长的惨叫声就是被慢慢折磨致死的证明。

“我的天啊……”与卡夫卡同寝的士兵被吓得坐在地上,伸手想抓住卡夫卡时,却发现卡夫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的远远的了。

“我去找阿德芬妮将军!她一定有办法!”卡夫卡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眼泪已经如柱地往下留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阿德芬妮,但直觉告诉他这时候唯一能解决面前所有灾难的方法就是找阿德芬妮,她一定能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把自己从梦里面扇醒。

“别傻了!阿德芬妮救不了我们!”士兵忽然感受到了突如其来的重压惨叫着,“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

卡夫卡头也不回猛地往前跑,直到他再也听不见那名士兵的惨叫声他才回头看着那名前不久还跟自己同一个帐篷,现在已经变成肉饼的士兵。他身后的帐篷的里面就像是骨牌一样正一个一个地溅出鲜血,流淌出来血之多仿佛要在伦敦里积成另一条河流。

他忽然感到了一阵重压正在缓缓地往下压,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重压正像是沙漏中的沙子一点一滴地将自己的生命带走。

只要能见到她一面就好,哪怕就这么一面…

他忽然听见了远处大笨钟上的歌声,欢快甜美又让人毛骨悚然——他定睛一看,那是一个女人在狂喜得龇牙咧嘴的同时引吭高歌的同时挥舞着双手,仿佛在指挥这场惨绝人寰的交响曲。

“Freudesch?nerG?tterfunken,TochterausElisium!WirbetretenFeuertrunken,Himmlische,deinHeiligthum!”(欢乐女神圣洁美丽,灿烂光芒照大地!我们心中充满热情,来到你的圣殿里!)

在防护罩抵挡住第一次的铁棍的锤击时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缝了——这说明这根铁棍是具有一定的破魔效果的。但如果不是这防护罩可能开花的就是自己的脑袋了。

第二次费了相当精力与小次郎周旋才接近了小次郎——在抗下一击的同时,阿德芬妮掏出了腰间别着的匕首正准备刺入进小次郎身体,小次郎居然在也在同一时间踢掉了她手中的匕首,然后用棍子顶端直接捅碎了连续抗下三次重击防护罩。

能抵抗住飞机大炮的大型防护罩浓缩成一个小型防护罩后,居然只能抵挡住这个男人三下重击?!

正当阿德芬妮还在思考的时候,小次郎立刻捡起了地上的匕首直接刺向她的额头,阿德芬妮下意识地后仰躲闪,可惜刀刃还是擦破了额头。小次郎接着就是刀刃向下直刺阿德芬妮的心窝,阿德芬妮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小次郎的手腕,在落地的一瞬间阿德芬妮已经想到了两个字。

死亡。

但她还是在心里不停地咒骂,这个怪物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啊?还特别擅长抓住对方一瞬之间的真空期,不仅擅长各种武器,思路和身体还相当灵活…这个人的体术和自己位面的人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你输了。”小次郎笑眯眯的样子仿佛在告诉阿德芬妮自己完全没用力。

“你怎么就这么把保护罩打破了?”阿德芬妮咬着嘴唇不甘地说。

“你们能挡住飞机的炸药和子弹,以及屏蔽各种魔法,因为你们的护盾能够将高温还有爆炸碎片和子弹平均下来,而且穿透效果微乎其微,其实这个位面的人类带数十个钻地炸弹攻击于一点就能直接破了你们的魔法护罩,但老爷们似乎在意成本太高了,操作难度也非常高——至于屏蔽各种魔法,这就是你个人的原因了。所以你真的很厉害。”

“不要阿谀奉承一个比自己弱小的人。”阿德芬妮此刻非常想直接抬起头狠狠地咬小次郎一口,但小次郎直接把阿德芬妮压在身下笑得很清澈,这个笑容就像是在讽刺阿德芬妮是个傻瓜:“你先别急嘛。”小次郎咽了咽口水:“但你们的盾就像是鸡蛋一样,我的装备也有一定的魔法穿透效果——鸡蛋面对锤子环绕一周的捶打,最后也只有破碎的份。”

小次郎忽然松开了匕首,直勾勾地扫视着阿德芬妮的全身,仿佛要把这锁子甲底下的一切都看透。

“你想干什么?”阿德芬妮忽然惊恐起来。

“你觉得呢?”小次郎忽然笑出了声,他提着阿德芬妮的领子俯下了身嗅着她的体香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强壮的雄性击败了美丽却不听话的异性,你觉得要干什么呢?应当是配种吧?”

阿德芬妮刚想咬舌自尽的时候小次郎想都不想一只手伸进了阿德芬妮的嘴里,阿德芬妮就算是尽全力也没有咬得下小次郎一根手指。

“别咬了,我有妻子,还有一个女儿,我只是在吓唬你而已,你也犯不着这么贞烈吧?”小次郎最后无奈地说,“如果我用力你的整个口器都会被扯出来,你信吗?”阿德芬妮这才松开了嘴,小次郎也从她的身上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

“去外面看看吧,应该挺热闹的。”小次郎说着就微微抬手,隔绝声音和行动的结界也随着抬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遍野的惨叫声和诡异又细小的歌声,还有火焰燃烧骨头发出的炸裂声。

阿德芬妮眼眶突出,直接越过了正在按着脑袋的小次郎跑到了帐篷外面。

卡夫卡整抵抗着几乎千斤的压力跪倒在地,他努力地抬起头看着额头正在流着一缕鲜血却异常美丽的阿德芬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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