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兰统计好人数,然后把常见的几种疫苗列成表,算算他们大概需要多少钱。
她找到康斯坦斯,跟他商量这件事。
康斯坦斯表示巴别塔之前做过义诊,但是没做过疫苗接种这类事。因为有些疫苗比普通药物更难弄到,仅专门负责接种疫苗的医疗机构才有。
“我的需求量不大,能想想办法吗?”
“可以去防疫站弄。”康斯坦斯翻了翻通讯录,“我之前做志愿服务的时候,在那边认识一名医师,但是我不确定能不能说服他为我们偷疫苗。”
卡兰皱眉:“他真的会冒着丢工作的危险帮忙吗……我们校医院应该也有疫苗吧?”
康斯坦斯摇头:“在自己身边偷就太打眼了。”
“直接从生产方购买呢?”
“私人很难直接从生产方购买疫苗。”
卡兰陷入沉默。
康斯坦斯叹了口气:“抱歉,卡兰,我帮不上忙。”
卡兰摇头表示不要紧。
康斯坦斯提着文件包匆匆离开,他还有一大堆竞选的事情要忙。
卡兰略微沉思,又联系上另一个人。
她记得有个校友,是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经常参加巴别塔社团活动。
这位老师还参加过很多次反第四修正案游-行。
她以前教的学生中,不仅有具有身心缺陷的孩子,还有不被普通学校接受的黑发孩子。她对那些孩子都很真情实感,非常愿意施与帮助。
卡兰联系上她,说明来意。
“你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呢?”对方沉稳地问道。
卡兰告诉她:“我需要几个合法的身份证明。”
“请继续。”
“我认真想过,偷疫苗还是太不靠谱了。如果我们能把他们假扮成普通的孩子去打疫苗,会不会好一点?”
对方也认真考虑了一下:“我们面谈吧。”
她们见面后很快商定计划,开始实施。
由老师选择几个身高体貌特征类似的学生,提供他们的身份证明,然后卡兰给黑发小孩们化妆打扮,确保不被看出来。
老师按照正常流程把他们带去防疫站打疫苗。
如果防疫站要求出示疫苗本,她就谎称丢失重办。
防疫站虽然严格管理,但也怕被扣上“歧视障碍儿童”的帽子,所以没有太为难,甚至尽力提供帮助。
几周后,卡兰和老师帮所有小孩打完了必要的疫苗。
疫苗钱是卡兰出的,她向费曼博士预支了稿费。
这件事结束后,老师认真地问卡兰:“你有考虑过自己组织这类活动吗?我觉得你能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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