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府门口。胡二子胡永志陪着一个满面悲戚地大胖子从门内出来。一路上洪府地一位治丧知事答谢不已。因为这位名叫胡大海地吊者刚才在灵堂哭得实在是太悲痛了。令洪府地下人们看了都一个劲儿地想陪着掉泪。
出了洪府。那胡大海停都没停。当即便坐上马车回家。胡永志骑马缀在后面。一路上频频地与胡家地一位管家私语不已。两人看向马车地目光充满了不解。
等回到胡府门口。那位胡大海下了马车面色阴沉地往里走。胡二公子胡永志和那管家都快步跟上。等到了二门附近。那管家与胡永志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大公子。洪先生人已经是去了。您也不要太过伤心。还是节哀顺变地好啊!”
胡永志闻言也赶紧道:“是啊大哥。别伤心了!”
胡大海倏然停步。然后猛地转过身来脸黑云地指着管家地鼻子破口大骂。“老子伤心个屁。他洪涛死了关我屁事!但是我前天才刚悄悄地给他送了三万两银子在他死了。答应我地事情也没办成三万两银子。老子找谁要去!”
胡永志和那管家一起哑然。
胡大海背着手原地打转悠里骂骂咧咧,“他奶奶个娘的洪涛个***要死也不挑个时候,他早不死晚不死,接完了老子的银子,他说死就死了!他奶奶个娘的!”
胡永志和那管家闻言只好面面相觑。
这时那大胖子胡大海伸出三根胖乎乎的手指,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三万两啊,那可是三万两啊,老子连个声儿都没听见,就被这***带棺材里去了,我爹死我都没舍得花那么多钱给他办丧事,他奶奶个娘的!”
说话之间,他脸上的肥肉直哆嗦,显见是心疼得入骨了。
这时,那管家犹豫了一下,捧着笑脸附和道:“小人刚才在门口听见有人议论,说那当街杀死了洪涛大夫的阳城人霍蒙居然没有被治罪,这可真是气死人了!”
“霍蒙?”那胖子胡大海闻言一愣神,然后频频点头,道:“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说着,他又原地转悠了起来,脸上肥厚的肉层不住的哆嗦着,但是这一次,他却是沉默得很,只有已经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细线的眼睛里时不时有精光闪过。
良久,他突然站住,抬手道:“管家,去给我预备一万两银子!”
管家闻言一愣,忍不住问:“您这是要干嘛?”
那胡大海眼睛一瞪,“还能干嘛,送礼呀,老子自己可不舍得花!”
“还送礼?送给谁呀?那洪涛大夫不是已经……”
“我呸,提他干嘛,真晦气!老子当然是要送给那个霍蒙啊!”
“啊?”那管家和胡永志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
管家还好,那胡永志事后可是已经从鱼氏兄弟的嘴里知道,自己当初在那家小饭馆碰见的那个乡下小子就是霍蒙,所以他的吃惊更甚。
胡大海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们知道个屁,你们想想,能连着杀死了陈风笑和洪涛两个这种级别的人还没事儿,这霍蒙能是一般人吗?事情递到曹侯那里,曹侯居然不治他的罪,这就说明他了不得呀!现在趁他还是一个穷小子,老子送礼还能少花点钱,等他真的起来了,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万两银子的事儿了!”
“可是……可是大哥您刚才没听见呀,那帮大人们都在商量要怎么收拾霍蒙呢,咱们这个时侯去给他……”胡永志闻言忍不住道。
“他们?他们懂个屁!”胡大海满不在乎的一挥手,不屑地撇撇嘴,却带着脸上的肥肉也不住地晃悠起来,“他们要是能看懂眼下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今天压根儿就不会去洪家!凡是去的,除了老子之外,都是一帮满脑子猪粪的家伙!”
然后他看着胡永志,道:“老二,你给我记住,咱们胡家是靠着打铁弄兵器起家的,为什么
不弄别的?因为咱们家就是赌定了,不管到了什么+要相互你杀我我杀你,只要他们有对手需要杀人,那就要用兵器,国与国之间也是一样!所以,咱们胡家只用了三十年,就一步步的走到了现在这个程度!”
“所以,不管到了什么时候,这个赌字都是咱们家的传家之宝,绝不能丢!就像现在,你大哥我虽然不可能掺合进去就压根儿不懂他们这些人在斗什么,要怎么斗,但是咱们胡家就是敢下注,老子就是要赌这一把!”
他指着管家道:“快去,预备银子去!”又对胡永志道:“老二,你另外派人出去,马上给我打听那个霍蒙住在哪里!你也亲自出去给我打听去!”
那胡永志和管家对视一眼,齐齐的答应了一声,将要转身的功夫,那管家又回过头去试探探地道:“大公子,听您刚才一说小人忽然想起来,据小人刚才在洪府的门口听说个霍蒙跟赵云客卿的关系很好。
”
“啊?客卿赵云?”胡大海的眼睛不由得炯炯发亮,倒好象是看见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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