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没有解药的话,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救她?”红叶看着胡铁花走时,还细心地替他们把房门关好,心底顿时起了某种不好的警觉。楚留香正一步步地走向床边,他刚刚还说,他知道。天啊,这才后知后觉得明白了他们话里的意思,心里立时凉了半截。这点常识自己还是有的,春药除了用解药能解,当然还有另一种办法,也是最原始的办法。
楚留香已在床边坐下,如深潭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她,红叶在他的注视下,却觉得毫毛直怵,
苦于不能做声,只能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希望他能看得懂自己的眼神,赶紧先解了自己的穴。
楚留香却是坐在床缘,默默地凝视着她,她眼神蒙蒙,盈盈似水,脸颊挣的通红,落在楚留香的眼里,只是让他误以为,她现在毒已开始发作,只是残存的理智还在希望自己能替她解了穴道。
深深叹息一声,伸出手横着轻蒙上她的眼,挡住她的视线,哑声道:“叶儿,对不起我不能放了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可是现在别无选择,迷蝶的毒,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救得了你。”
红叶一听这话,只觉全身血液都瞬时轰的聚向头顶,炸得人头皮发麻,娘的,自己跟本就不须要他这样舍身相救,你不要这样自已为是的牺牲好不好?先解穴啊,那只死蝴蝶,这回的乌龙搞大了。心里在一遍遍的默默祈祷,楚留香,楚香帅,楚大侠,楚爷爷,您老解穴啊。要是这样就被死蝴蝶搞的乌龙失了身,就冤大了。胡铁花你也就可以给自己提前准备后事了!
可惜的是,楚留香并没有听到红叶心底的祈祷,他缓缓地撤去遮着红叶双眼的大掌,再深深的看着她的眉,她的眼。
她那含泪的眼,似水欲语的目光,前几日苏蓉蓉或是梨花带雨,或是放声大泣的楚楚可怜样子都未曾让他动心分毫,可是她现下的这幅模样早已盅惑了他的心神。
伸出了手,对着桌上然着的烛火,中指与食指微扣,隔空轻轻一弹,烛火熄灭,房内霎时变成漆黑一片,红叶的心也在这一刻绝望地差点停止了跳动。
慢慢地,双眼适应了突然的黑暗,借着窗外洒进的明亮月光,渐渐能看清身边近处的事物,当然也包括了她面前楚留香脸上的表情。他此刻脸上竟是比洒进房内的月光还柔和,温柔的对着自己淡笑着。
经过先前的折腾,夜已近半,沁人舒爽的凉风从半开着的窗子徐徐吹进房内。窗外月色朦胧,花影扶疏,树荫轻摆,蝉儿似也已安静遐意地入眠。暧昧縼漪的房内,披着月光的楚留香,慢慢地俯下了身,
吻上了她同样落着银色月辉的眉心,滚烫的唇落上的那一刻,他心里立时起了异样,仿佛阵阵暖流从心底心窝处流泄,钻进了他的四肢百骸。
顺着眉心,紧闭的眼帘,沿着鼻梁,顺着往下一直轻柔的烙上他的痕迹,最后,无法克制的印上了她微凉轻颤的唇瓣。温柔的,怕碰碎花露般,反复细碎的轻碾着,而后,抬起头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红叶微睁开眼,秀眸瞪向他,隐约看见他离自己不到一尺,背着月光的脸庞上写满着柔情,一惯似春水的的双眸,此刻更深如一汪春潭,不可见底,春潭深处,跳动着两簇灼人的火苗。
这盅惑人心,沾染着些许□的俊颜,难怪他能处处留情,惹得姑娘们对他爱慕不已,唇上还残留着他刚刚轻如羽毛般轻吻时留下的气息。现在还有那种奇怪的酥麻感觉,让她觉得痒痒的,从唇上一直延伸到心底某处。
果然是情场高手,可是现在红叶若是没被点穴,只想选择赶紧爬起来一脚把他踹到床下,无奈自己现在却是动弹不得。只是在心底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在心底大声疾呼,楚留香,你快点解穴放过我吧。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深深烙在他的瞳眸中,他微屏了下呼吸,心跳加快,伸出右手,大掌抚上她如玉光滑的面颊,顺着来到纤细白嫩的脖颈,来回摩梭着,最后眷念地停留在上面,左手也跟着上来,十指挑开了她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月白肚兜。
胸前的一片大好春光就这样暴露在楚留香面有,红叶一动不能动的躺在床上,口不能言,急的眼泪顺着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滴落在枕上,楚留香又是一声叹息,伸出手替她拭去两边眼角的泪珠,却仍是止不住她不断跌落的晶莹泪花。
瞧见她正委屈地猛瞪他的脸,知道从这一夜后,两人今后的路只怕会更不好走。垂下眸,对上她含着泪光的眼眸,他缓缓地覆上她的身子,俯下头,吮去她眼里滚出的泪珠。
火热的温度,转眼笼罩了她的周身,紊乱的鼻息,呼在她的颈间,炙热的唇在她的耳际,唇上眷恋地游移着,轻浅的吻,逐渐加深,辗压着她软嫩的唇瓣,宽厚的掌心,带着相同的热度,所经之处,就像在她身上抹了一层火,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陌生又本能地害怕。
楚留香却在意乱情迷之际,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错愕地抬起头,审视着她的脸,对上她无助地眼神,却已欲罢不能,深深地渴望能拥有她。伸出手一把扯下了床边的帐幔。窗外,月色朦朦,薄薄的芙蓉纱帐里,却是春意融融。
免谈
天大亮,烛火早已燃尽,窗外轻送进来的微风里,带着全新一天的清新气息。床上的男人一直未曾入眠,一双深眸贪恋地注视着怀里的人,她眉头微皱,带着深深地乏意,昨夜太累了?
指腹轻轻碰触着她如玉的颊面。后悔吗?不,不后悔,这辈子唯一后悔的事,就是在忘尘崖上伤了红叶,那一幕,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让他后悔心痛不已。昨晚到后来……不知道红叶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不管她有什么样的反应,这一生,他都不可能放手。原来总以为自己本性无为,得失不计,其实也有偏执的一面。
还在想着,怀里原本安静睡着的红叶突然辗转不安份了起来,紧闭着的眼帘,缓缓地张开,第一感觉是痛,真的很痛,她全身上下,每处经络,每块肌肉都有着强烈的酸疼,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马车拖了好几条大街,又像是被一块沉重的大石头,反复辗压过。
入眼的是楚留香俊朗的颜面,如深潭的双眸,结实的胸膛。昨夜的点点滴滴,霎时间涌上了心头,那块大石头是……楚留香……
悠地一下,立马坐了起来,起的太猛,身子又是一阵强烈的酸麻,肌肤上还带着点微凉地感觉,这才警觉的赶紧拉高身上的薄被,瞪向深深注视自己的楚留香。
刚才只是昙花一现的春光,却让他的深潭里又开始跳动起两簇小小的火苗,让红叶心里又惊跳了起来,这火苗很眼熟。
昨晚就是被他眼里这样灼热的眼神烧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被烧得体无完肤,她从最初的无助抗拒,在他的引领下,竟也有了些莫明的反应,淹没在了他的狂风暴雨中,淹没了再淹没,差点就溺毙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一直到天刚蒙蒙亮,终于被某人放过后,她才倦极的睡去。
身上的穴道早已被他解开,记得好像是昨夜暴风雨来的最猛烈的时候。于是她做了昨天晚上被封住穴道以后极度想做,却没有办法做的事,捂着薄被,不心不泄春光的抬起脚 ,一脚把楚留香踹下了床。谁知用力过大,自己又痛的扑倒在床上。
楚留香连忙起身坐在床边,伸出手扶起红叶,“是我昨晚弄伤你了?”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红叶就更来气,甩开他扶着自己的手,裹着薄被缩到床角,“为什么?你昨天为什么不先解开我的穴道,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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