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琼转头对绿羽叮嘱:“这几日,我就要去祁王府,徐明曦暂时应该不会有所动作,你就在徐府盯着徐白榆的动向,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我们暂且按兵不动。”
“我明白。”
“我需要一些媚香,不需太多,一两丸即可,你去帮我寻些回来。”
“这倒不用,主子知晓定然有一日会用到这些东西,早已替我们准备好了。”
“如此更好。”
徐玉琼美目弯起,满眼志在必得:“如此,你便在府中等候我的好消息。”
次日清晨,祁王府的马车一早便停在徐府门口,徐玉琼戴着面纱,装扮成徐明曦的样子,款款登上了马车。
暗处观望的徐白榆愤恨不已,手指扯着帕子,直勾勾盯着远去的马车:她多次求见无门的人,徐明曦就这般,轻轻松松被接走了,听说还闹了好一通脾气,是管家好言相劝,才“勉强”答应的。
凭什么,即便是此时,她费尽心力得不到的,徐明曦还一个劲儿的向外推拒。
欲迎还拒,恬不知耻!
徐白榆的脑海骤然浮现了这一句话!
太后寿宴她必是要去,即便是乔装改扮,也要去,实施她的计划,让徐明曦,在众人面前狠狠丢丑!
*
马车内的徐玉琼微阖眼睑,面容沉静,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稍后到了祁王府该如何行事。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外有人轻唤:“徐二小姐,祁王府到了。”
徐玉琼睁开双眼,目光澄明。
她不多言,下了马车,随着祁王府管家七转八拐的走到秦昭烈的卧房。
远远的,便听得门内男人暴躁呼喝声:“滚!都给本王滚!上药都不会!滚出去!”
官家似是习以为常,面上并无多少波澜,只是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徐玉琼的反应。
虽是面纱遮面,徐玉琼一双盈盈美目平淡无波地回望管家,甚至眼神中还略带询问之意,似是在说:“怎么了,有何不妥?”
管家赞叹:不愧是高门嫡女,气度就是与旁人不同,温和从容,处变不惊,这等女子,合该是祁王府的王妃!
管家摇头,态度越发恭敬:“并无不妥,徐二小姐,请吧,老奴就不进去了。”
徐玉琼颔首,没有片刻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其实方才声响她并非是没有听见,而是早有预料。
昨日徐府管家已经详细禀报,秦昭烈双腿重伤,甚至后期,即便恢复,也有可能不良于行。
从前来去如风,行走自如的天家贵胄,骤然遭逢如此变故,有这个反应着实是再正常不过了。
暴怒咆哮声仍是不绝于耳:“本王渴了!茶水!”
徐玉琼侧目,瞥见身旁楠木案几,有一小炉,其上温着一壶热茶。
徐玉琼拾起放置一旁的素白软帕,提起茶壶朝内室卧榻走去。
秦昭烈此刻满腔愤懑。
若不是前几日他随行被伏击,又怎么会沦落到今日境地!
谁曾料想,那群官员的护卫队,居然也是身着赤色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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