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伙计谈论这些,徐弦月面颊有些发烫,眼神闪避着回他:
“咳,我擅长的是解毒,又不是,什么隐疾,何况是男人的隐疾。”
“唉,薛神医,话不能这么说。”伙计还要继续说下去,郭大夫知晓徐弦月内情,知她定是难为情,对那个伙计插话道:
“就你多话,今日的药材都晒干,磨好了没!”
小伙计自讨没趣,撅着嘴悻悻离开了,临走前还嘟囔了一句:“都是男人,怕什么嘛!”
郭大夫也不多言,拍了拍徐弦月的肩膀以示抚慰,便转身朝内室去了。
“那两个徐府已经被接走了,受了好一通的苦,怕是最近两日都得在榻上过活了。”
徐弦月才不担心那两个人。
容王府,青阳将今天晌午发生的事无巨细的告知秦越川。
“王爷,徐小姐已经按照您说的,和徐广海说需要紫丹参才能救徐明曦的命。
不过徐广海目前仍在犹豫,似乎不太情愿舍下面皮如求皇帝。”
“呵,他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情冷性,即便此时竟然还顾着自己的面皮。”
秦越川不屑的冷嗤一声,继续伏案书写奏疏,头也不抬的吩咐青阳:
“去,透露给徐广海,紫丹参不在皇帝手里,在秦昭烈手里。”
“主子,您是想撮合徐府和祁王?”
青阳瞬间明了秦越川的意图。
“有何不可?”
“那,祁王那边,用不用属下也去透点风声?”
“不必,秦昭烈不会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再者说,透的过多,若是来日双方对质,发现端倪,容易起疑。点到为止即可。”
秦越川将奏疏折起,放置一旁,心又想起什么,这才抬头问青阳:“那些酒可是送到徐宅了?”
青阳不知从何处打探到徐远山好品酒,虽然并非嗜酒如命,却也热衷品尝各地特色美酒佳酿。
所性秦越川便投其所好,费心搜罗了各地罕有陈酿供他品尝。
都是绝世上品,滋味绝对不一般。
“青风已经送到徐宅,王爷放心,徐老爷绝对是拒绝不了的。”
秦越川虽然感觉青阳说的话哪里有些不对劲,不过只要徐远山愿意收下就好。
早些允许他与月月相见,总比私下同月月相约来的光明正大些。
*
一阵惊天长吼响彻徐宅上空,惊得屋檐栖息的鸟雀四散飞逃。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寝卧!何时变成了这般模样!!!”
徐远山盯着面前几个硕大酒坛,不由得发出惊天咆哮。
半人高的酒坛,坛肚竟是比卧房门还要宽上些许!这究竟是谁!又是如何运进来的!
这让他如何退回!
“到底是谁干的!!”
*
国公府近日才修整完毕。
即便是最大限度的保留了当年原貌,一砖一瓦,一树一景,却无一不在诉说着物是人非。
主院曾是贺老将军的居所,如今却是归贺薛怀所有了。
贺薛怀近日装病,时常在庭院里踱步,缅怀过去,曾经热闹非凡,笑语齐聚的院落,如今仅余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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