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微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她有些哽咽道:“你究竟在想谈什么生意?”
李婉儿拿起茶杯,一口喝光道:“这茶真不错,比酒楼的茶都好喝,不愧是尚书府。”
她见魏微恶狠狠地盯着她,无奈地又叹了口气,开口说着:“别急,我也是生意人,我只不过想借着你的名义,能收到第一笔货源的货,至于价钱一切好谈。”
魏微听李婉儿这么说心中也隐约有些放松了,但还是警惕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我从来不相识,我又怎么信你?”
李婉儿淡淡解释道:“魏姑娘,我这是找你合作的关系你不会听不出来吧?我知道你做的是什么生意,话我已说道如此,如今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不成我还会自寻死路不成?”
魏微看着桌子上的银票心里十分纠结,她知道桌子上这几张银票可以解决她的危机。可是现在的局势,根本就收不到外来的货物,怎么合作,怎么卖。她看着银票属实眼馋,但如今的条件,她又能怎么办?她实话实说道:“李老板,实不相瞒现在的局势根本就进不来其他的货。所以……”李婉儿察觉到魏微的心意,嘴角勾了后,把银票又往前推了推说道:“我还以为什么事,不就是货物进不来吗?这好办。”
魏微一听心里一喜,眼中满是期待的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回话。李婉儿说道:“魏姑娘的眼光我是知道的,当然对你我也是相信的,我知道魏姑娘手里肯定有不少好货,什么首饰,布料,装饰品等。”
魏微连忙点头应道:“是的,我手里,还有我家的库房里,还有我认识的人手里也有些囤货,不过这仅存的货里有好有坏,可能并不都是精品,甚至还有残次品。”
他说完赶忙看着李婉儿的眼神,生怕她知道是时候会收回钱转身就走。可李婉儿却不以为意,笑道:“如若真是这样就在好不过了,我不介意货物都是一等一的精品,因为我打算对外销售的人群定位也不一样,所以只要有货就行。无论品质如何,我都不在乎。”
魏微一听心中大喜到不行,赶忙开口道:“那太好了,我都通通拿出来。”
李婉儿又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淡淡道:“先别急魏姑娘,我与你做生意,完事还是交代清楚比较好。”
魏微道:“李老板想怎么交代?”
“魏姑娘,所有交代我手里的货物都必须要有可以证明是来源于东北邻国的证据。还有就是所有相关人的名单。”
魏微一听,顿时起身拍着桌子,手指着李婉儿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可都是杀头的证据,若是把名单让官府发现,你是让我直接送死不成?”
李婉儿却不在乎,她开口道:“你这是什么话?我都说了我和你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所把这些证据弄丢了,我又有什么好处?魏姑娘你放心,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生意人总要眼见为真罢了。”
话落,她又从怀里掏出两百两的银票,说道:“我们做的是相同的买卖,你知我知,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我不差钱,只有你全盘向我托出,我才会敢打开我的聚宝阁迎接你。”
“魏姑娘,你可以在想想,不用急地回答我,等你想明白了,在去酒楼寻我便是。”
说罢,李婉儿就要起身就走。魏微见状顿时慌了神,在这个紧张时刻,机会可不是经常有的,若李婉儿走了后悔了不与她合作了,那银票怎么办。那两个贵女的首饰钱怎么退。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赶紧叫住要离开的李婉儿。着急道:“李老板,先等等,我同意和你做生意,不过这些银票你要留给我当定金。”
李婉儿挑眉,看着手里的银票,笑道:“魏姑娘,生意可没有这么做的,这是五百两银票,你想让我看不到你的任何诚意就拿走这五百两?魏姑娘,你也微妙太狮子大开口了些。”
魏微自知理亏,底气不足,一时也找不到解释的话。李婉儿又说道:“一百两,这是我留给你的定金,我预定给你的诚意金是二百两,你若在给我传来点证据我便把剩下一百两再给你,我们便可以正式合作。”
魏微赶忙接过李婉儿手里的一百两银票,心想着也可以救急一段时间。她道:“好吧,那我们就这样定了,这几日我便把证据送到酒楼,那你要给我剩下定金。”
李婉儿道:“这是自然。”
两人又交代了些别的事后,李婉儿就匆匆赶回酒楼与苏皖见面了。“皖皖姐!”
苏皖抬头看到跑来的李婉儿,说道:“回来了,怎么样?”
李婉儿兴高采烈道:“放心吧,皖皖姐,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中,你就座等着好消息吧!”
苏皖点点头,她抬眼看着阴沉的天气说道:“天阴了,要下雨了。婉儿,我先回府了,最近几天会下暴雨,你也要注意安全,对了,那些粮食都安排妥当了吧?”
李婉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骤变的天气,说道:“天啊,皖皖姐,你怎么这么厉害,果然是要下雨呀!”
苏皖无奈地摇摇头,眨眼看她。李婉儿才想起来道:“诶呀,你就放心吧皖皖姐,我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快回去吧,别一会下大雨了,回不去府了。”
她应下,赶忙坐着马车往王府去了。果真她刚回府不久,天上就下起了狂风暴雨,顿时明亮的天空变的一片漆黑,阴沉吓人的很。“苏姑娘,王爷唤你。”
下人来报。好在从她的院子里有一条直通游封住处的有遮棚的路,一路上除了被狂风刮得雨点弄湿的衣摆,其余的都没有被浇湿。屋内熏香一片,很是宁人。游封一身白衣,站在窗前看着越下越大的暴雨,眉眼凝重。“你找我什么事?”
苏皖问。“你说这场雨能下多久。”
游封并未抬头看她,反而一直盯着那暴雨。苏皖叹了口气:“三天。整整三天。”
“暴雨结束后,存粮不够,整个江南都会闹一场饥荒。到时候民不聊生,就算你现在去找京城报信也来不及。”
听到苏皖的话,游封转身看她,眼神掺杂着一些打量和怀疑。苏皖也不介意,她静静地看着暴雨,眸中满是担忧,上一世她记得江南的田地因为这场雨这一年收成都不好。那些无辜的老百姓,本就指着田地为生,而也因此差点流离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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