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忱又躺下了,无奈的看着屋顶,茅草屋,闭上眼睛叹着气,不一会儿,陈忱就睡了过去。他本来就很困,然后栽倒穿越,穿过来的时候还受了那么一场惊吓,精神上确实有些疲倦。
……
等陈忱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是饥饿叫醒了和床大战八百回合的他,还有,憋了一夜的尿意。
可他现在这样,别说上厕所了,连站着都困难。
“阿生哥哥!阿生哥哥!”陈忱无奈,只好先叫人了。
“小弟,怎么了?”阿生推门进来,看向床上的陈忱,疑惑。
“我,我要上厕所。”陈忱害羞的道。
“厕所?”阿生不知所以。
“茅房!”
“哦哦,你说沃头(先秦时期称之为沃头)啊!”阿生反应过来,笑着,“我抱你去。”
……
解决完生理问题的陈忱,向阿生要了水洗手。
阿生嘀咕了一声,真是讲究。不过,陈忱没有听懂。
然后,陈忱就被阿生抱起来,坐回床边,然后阿生出去,给陈忱端了一碗小麦粥。
“谢谢阿生哥哥。”陈忱接过,就喝了起来,一个很长时间没有吃东西的人,当然要先喝点粥,暖暖胃。
除了金黄的颜色,五官先感受到的,是浓烈的麦香。邯郸属于河北,北方多种小麦。
阿生就那么站着,笑着看陈忱喝粥。他总觉得,陈忱喝粥很好看,这个孩子本来就很好看。他是真的把这孩子当自己的弟弟看的。
忽然间,陈忱听见了马蹄声,以及呼喊声。
“公子小心!”
“公子小心啊!”
陈忱不知道为什么大清早的就有人跑马,而且,看起来身份不低。然后,陈忱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一声惊叫入耳,“啊!”
陈忱有一些黑线,果然,那个纵马的小公子,摔下马了,就摔在了阿生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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