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萱忍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咕哝着:“好好的怎么就摔下去了?”话落,转向站在一边的裴墨抱怨:“你这大男人怎么回事啊,就在旁边也不好好扶着?”
“哦,一时手滑!”裴墨笑的极其无辜。
“嗯,她太重,手滑也是没办法的事!”左浩在一边帮腔,裴墨和他相视而笑。
看着那两人和谐共处,瑾慎觉得现在不止屁股疼,连头也莫名疼起来了。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虽然左浩已经最终胜出,但是她觉得这两人此时的融洽关系还是有些惊悚。
在瑾慎摔伤后第三天,迎来了祁萱左浩的大喜之日。
不知是不是脑震荡后遗症,她睡过了头,被左浩一通电话骂醒,让她自己想办法到婚宴现场。因为打不到车,无计可施之下,瑾慎决定骑自行车过去。一路上被冻得涕泪横流,找地方停自行车时还因为这种环保的交通工具被酒店保安鄙视了一番。
好不容易在酒店大堂与裴墨接上头,她不知是激动还是冷的,浑身抖不停。
“你怎么过来的?”他一边用那种匪夷所思的眼神打量她单薄的穿着,一边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着御寒。
“用……用最环保新潮的低碳方式。谢谢啊!”因为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意,瑾慎连带声音都变得怪异。身上的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暖意,她苍白的脸颊上由此浮起一抹可疑的嫣红。
此时,跟在裴墨身后的孩子指了她的头发喊:“奥特曼!”
心力交瘁的瑾慎被吓了一跳,傻傻看向突然冒出来的孩子,“那是什么?”
“很明显,这是个男孩子!”裴墨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介绍道:“我姐姐家的,徐非同,叫阿姨。”
“她明明像奥特曼!” 六岁的徐非同执拗得重复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裴墨叹了口气,建议瑾慎,“其实我也觉得,你可以先去趟洗手间。”
深知他是多么龟毛的人,瑾慎一路往洗手间走去,不以为意下却被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吓到了。
因为顶风一路骑车过来,她的头发被吹得颇有咸蛋超人头顶半月刀的精髓,通红的鼻尖再配上苍蝇腿一般的睫毛效果,瑾慎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质朴而后现代的新农村风尚。
看着自己两颊上可笑的高原红,她恨不能自戳双目。
婚姻大事
瑾慎在洗手间稍稍拾掇后回来正看到裴墨和徐非同一大一小在拉钩,看上去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看到她出现,他弯腰将孩子抱起来,率先往电梯房走去,“他们在二楼,我们上去吧。”
一路上,徐非同在裴墨怀里频频回头看她,小眼神满怀同情与感慨,看的她浑身不自在。
宴会厅里布置的都是真的香水百合,空气里满是怡人香气。随着服务生走动带起的气流,纤长的黄色花蕊微微震颤,一滴晶莹的露珠顺势坠落,拉起一道炫目的流光,隐入厚实的地毯内,消失无踪。
水晶吊灯落下满室璀璨,将站在场中的一对新人承托得分外明媚。
看到迟到的瑾慎,新郎左浩一指头戳上来,“你又睡晚了!”
新娘祁萱盯着她依然通红的鼻尖疑惑,“怎么弄得这样狼狈?”
虽然已经稍微拾掇了一番,但是瑾慎的整体形象依然不算乐观。
“她们家小区附近很难打到车,肯定是骑自行车过来一路风吹的。”左浩了然答。
瑾慎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这叫自然美。”
左浩说:“鬼斧神工是吧,我懂。”
“肤浅!”瑾慎瞪了他一眼。
“行了,去找化妆师补补,你这样太丢人了!”祁萱扑灭两人将起的火头,推了她往化妆间走去。
化妆间里除了化妆师外,还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到两人进来,小女孩乖巧叫了声:“阿姨好!”随即熟门熟路爬到祁萱怀里,她抱着孩子坐到一边,指挥化妆师说:“帮她整理整理。”
化妆师扳着瑾慎那张脸左看右看,得出一个结论,“你昨晚没睡好吧,皮肤有点干!”
因为是多出来的活,化妆师也没多费心,直接站在门后就为她描起了眼线。门板本是虚掩,毫无征兆得被人从外一脚踢开,正撞上站在后头的瑾慎。
她脚下一个趔趄往前一冲,化妆师手中的眼线笔跟着一抖,直接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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