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勋喘息呻吟着,脸上露出期盼来,明明刚泄了的身体瞬间崛起,再次跃跃欲试地抬起头来,他柔情似水的看着她:“来吧,宝贝,来折磨我!”
林以青鼻子通红,眼睛也肿了,斜睨他,无声无息的对准就坐了进去。
他们同时叫了出来!仿佛长途跋涉后见到了曙光的欣喜。
林以青咬着唇,这样的贯穿好像到了底,让她有些难受,微微一扭动,摆了个舒服的位置。激情四射将她笼罩了起来,让她把过去的苦闷,痛苦,疑虑,耻辱一概压下去,让她只想把他压在身下,让他臣服在她的身体里!
原来这才是最深的z势!陆战勋最顶端被烫的突突直跳,好想翻过她攻城略地,大杀四方,解了这折磨禁锢!他吸着气,低沉的爆了句粗口,情急的看着她催促:“林以青你妖精起来真能要我了命!你给我动动,快点动……”
这像是一种飞驰!她在他的身上柔似无骨又妖娆娇媚,她不会,可她灵活,不就是骑马吗?!
“陆战勋,我让你蹂躏我!今天我就骑了你,让你给我当马当奴隶!”林以青眼睛冒着火光,凤眸微眯,紧紧盯着他,她喘息呻吟着,夹着他摇摆着,无所顾忌的晃动着,纤腰细细,乳防颤颤,她长发披肩脸上带着血痕,像个妖女一样征服着驾驭着,双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撕开,扣子崩飞了出去,她心中竟是如此的畅快!居高临下问道:“爽不爽?你说我紧不紧?像不像处女?你这个蠢货,没了那层膜我就不是处女了?愚不可及的可怜虫!”
陆战勋呼吸急促起来,惊疑不定!直勾勾的盯着她……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他全身都在发狂地、不可控制渴望着她,感受着她的爱,他苦笑又哀伤地看着她,幽幽道:“林妹妹,四哥也疼,可日子回不去了,你让我怎么办?”
“那你告诉我……”林以青缓缓道:“你说,林以青是处女,林以青干干净净的,林以青只有陆战勋一个男人,你对我说,快说!”她用手背抹着眼睛。
林以青声音轻柔优美,却让他如此心痛,听她哽咽着,陆战勋闭上眼重复着,眼泪终于忍不住自他鬓角流下,他竟伤她如此重,成了她长久以来的心魔。
林以青见他哭,心中大痛。
她俯下身,颤抖的亲上他的唇,也不知是谁的泪,两人满面濡湿,缠绵又激烈的接吻……她吸了吸鼻子,又坐直了身体,动作加快,再加快时,已经没了力气,趴在他身上不动。
而她再开口就是:“我不要了,你自己用手吧……”
陆战勋看着跟他放肆,跟他叫板,此刻又软绵绵伏在他身上的任性女人,他的手自后面摸着她的下面,将她的提议驳回:“别想,你再讲条件我就塞你………”他耳语两字,说起话来低沉舒缓,明明粗野的,却又是风度翩翩的。
她伸手就掐他的脸,嘴唇咬他的乳投!他整个跟过电一样,肩膀受伤不方便举着她,就将她翻起来,轻轻抬起一条腿,从侧面……他们互相压制又不知不觉地互相妥协,他们互相欣赏又又不由自主地互相深爱……他们在厨房狼藉一片,满是酒气的地板上,他被她牵动着,她被他控制!他们心里因为身体的热烈而满足着。他们的叫声此起彼伏,浑然的没有一丝杂质,也唤醒了她沉睡已久的纯粹。
陆战勋难以抑制快感低吟着,尽情地B…S,这是一种奇异的欢愉,他在淋漓尽致,抵死缠绵时搂住她: “林以青,嫁给我!”
她偏过身捂住了他的嘴,闭着眼哑声说:“我不要嫁你。陆战勋,如果你喜欢我,就不要逼我,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一个寡妇身份,我们早不适合婚姻,就这样吧,还有,你不要告诉我这几年你到底过的怎么样,什么都不要说,好的坏的,无论什么样的也不要让我知道,我只想平静的度日……”闹了这一场,她有些筋疲力尽,整个人空荡荡的,就像释放后获得新生,好像真正自由了。
陆战勋拉下她的手,眉宇如剑,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是两道坚定的光芒:“我会让你名正言顺,你信我一次。”
林以青推开他,陆战勋知道婚姻是她心中一道伤,不能激进地碰触,他也先不逼她……
99。 现实
两人遮掩着衣服狼狈的从厨房里撤离,谁也没心思管那满地碎瓶子,回到二楼默默无声的处理着伤口。
陆战勋也真是疼麻木了,任凭林以青给他包扎。他看着她的脸,大哭过两眼红肿,脸上又是泪又是血可能还有鼻涕,脖子上是他弄出的一道道吻痕,蓬头垢面的,但在他眼中却是那么的美,就算不说话,他也觉得温馨、满足。
林以青累的睁不开眼,自从最近一段时间跟陆战勋三番两次的疯过后她才知道z 爱有催眠的作用,真比跑了两千米还疲惫,后来泡在浴缸里不知怎么睡过去的,还是陆战勋抱她起来回的房间。
她唯一的记忆就是她环住了他的脖子,被他搂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辰辰宁宁被闹钟叫醒后赶紧洗漱,到楼下厨房准备吃饭时,没遇到做饭的奶奶,妈妈也没在,而是他们的信任长官在一盘盘的摆桌子。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心里明白妈妈肯定又睡懒觉了。
宁宁欣喜的笑开来,老远的跑过去:“长官,你昨晚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肯定睡着了。”她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早餐,赞叹着“哇,又有好吃的了,辰辰,我们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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