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是你房间?”
清欢手往一处一指,宁书涵带着她毫不客气地丢开碍事的人,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房间。稚儿从发现宫主大人的那刻起,就抱着兔子躲远了。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二人。
宁书涵打量一眼房间,够精致也够花哨,他一撩袍子在椅子上坐下,点点桌上茶具,“乖宝,小爹爹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赵思齐是死还是不死?(其实主要是你自己动摇了吧╮(╯▽╰)╭
死的话,清欢会背负着自责一辈子。
不死的话,我可以开金手指,~(≧▽≦)~啦啦啦
主要我发现,赵思齐并不坏,死了有点可惜。
【好像又剧透了】
☆、调戏
所以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渴了她就得给他倒茶么?事实是,她真的给他倒了茶,三杯。
清欢越想越郁卒,他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自己在生气么?心不在焉的,手下就弹错了调,赵思齐笑看过来,“柳姑娘,你有心事?”
调不成调的,清欢索性停了手,起身给她的“恩客”倒茶。赵思齐自打她登台的第二天起,几乎每日都会过来坐一坐。红月楼的老鸨是个财迷,也亏得赵家家大业大,才容许他如此挥霍。
“是有什么麻烦事么?柳姑娘可以同我说说。”赵思齐接过她递来的杯盏,温柔地望着她,“小生或许帮不上什么忙,但可聊解姑娘忧愁。”
清欢垂下眼眸,半咬住唇摇头。
赵思齐见她如此,心知急不得,喝了几口茶就起身打算告辞。
清欢站起身,去桌边拿笔写了一行字。“赵公子,你是个好人。”可我却是来害你的。
赵思齐看着纸上的字有些想笑,他是好人?或许是因为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恪守君子之礼。这么长时间的单独相处,若说没点非分之想那是自欺欺人,但是赵思齐头一次希望这自欺欺人的时日能够久一些。
赵思齐走了,稚儿将人送到楼下后回来,手心里颠着一锭银子,“这赵公子出手真是大方,现在对着他,我都有些内疚了。”
莫少青从外面闪进来,很不客气地嘲讽:“夜半的人居然会被这一点银子收买?”
稚儿吐了吐舌头,抱起小灰走出去替他们守门。
莫少青拎着茶壶倒了杯茶水,难得地抱怨:“这老妈子真不是个东西,给我们吃的喝的那是人吃的么?猪都会嫌弃吧。”抓起桌上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又问清欢,“如何了?”
清欢伸手比划给他看:“这才多久,我贸贸然问他你家祖传的制香秘方在哪,他不会起疑心么?”
“他自己就没提过?”
清欢白他一眼:“你当他是贾元章那个草包啊。”赵思齐他每次来坐一个时辰就走,话也不多,只是听她弹几首曲子。
莫少青继续往嘴里塞糕点,“这有些麻烦,我们的时间不多。”雇主只给了两个月的时间。
清欢一手托腮,一手懒懒划着:“我们再想想法子。”
门外稚儿咳了一声,莫少青立马拢起衣服下摆,将剩下的点心一咕噜倒在上面包好,自窗户口跳了出去。
老鸨进来的时候,清欢撑在窗边痴痴望着天上的月亮。
老鸨堆起满脸横肉笑得一脸褶子:“燕飞,又想家了?”
清欢转身,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迎上来搀她坐下,又倒了杯水,恭恭敬敬地递给她。
老鸨笑得更开,喝完茶,跟清欢说了些体己话,临走前稍微提了一句:“燕飞,妈妈瞧着那赵公子对你可是上心得紧,你可得好好抓住机会。若是有什么地方不懂的,跟妈妈说,妈妈安排一位老姐姐教你。”
清欢红着脸小小地点头,等人走了,才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跟稚儿“道”:“看来是得加紧时间把事情办了,我怕我哪天受不住把她这红月楼给拆了。”
稚儿把兔子放到她怀里,“今儿天色晚了,主子早些休息吧,办法明天再想。”
清欢打了个哈欠,起身时目光略过刚刚莫少青跳的窗户,想起一事:“稚儿,找个锤子和几颗钉子过来。”
稚儿一脸莫名地去寻了东西来,看着她家主子一阵乒乒乓乓的钉钉子,引得走远了的老鸨又回来了,问起原因,清欢红着眼睛说,自己昨儿晚上做了个梦,梦到有贼翻窗而入,偷了东西不成还想劫色。她心里后怕,才琢磨着将窗户封起来。
老鸨心里觉得这姑娘有些小题大做,但奈何柳燕飞现在是红月楼的摇钱树,出不得一点纰漏。她当下就找来两名仆从,用一些木条,噼噼啪啪地将窗户封了个死。
清欢看着封死的窗户安心地笑了,老鸨也放心了,稚儿终于想起主子封窗户的原因,泪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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