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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2页)

要结束的时候,杨新光拦住不让散,那个上校也不赞成散,说,太早了!太早了!回去这么早干什么?并建议大家再喝点啤酒漱漱口。既然客人有漱口的要求,吕师也不好不让人家嗽,只好硬着头皮坐在那儿,看着杨新光跟他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用泛着白沫子的啤酒漱口。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两人漱翻了。

如果,杨新光能像客人那样,趴在桌子上光吐就好了。杨新光不吐,但他也像人家客人那样,趴在了圆桌上。无缘无故地,趴在那儿的杨新光突然哭了起来,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哭得呜呜的……

只有吕主任知道,杨科长为什么哭,哭什么……

吕主任欣赏的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是死是活都不弹的男人,像这样当场当众呜呜哭泣的男人,她是最看不起的。吕师在心里鄙夷地想:这副德行还想当政委?能把那么重要的部队交给这么一个当众哭泣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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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装女人 9(1)

一上车,吕师就急忙问小高:你们吃得好吗?李念吃得多吗?他高兴吗?小高回答说:吃得很好。念头吃了很多,他很高兴。他还到处打电话,告诉别人他今天过生日,让别人给他唱生日歌,祝他生日快乐。打了好半天,把我的手机都打烫了。

吕师听了心里酸酸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恨不能马上回家抱着儿子的肩膀跟他说对不起,用英语祝他生日快乐,给他唱英文版的生日快乐歌。

可是,车子离家越近,吕师心里就越不安起来。她不知道,她回到家里会面临怎样的场面,丈夫李进的冷脸和风言风语是肯定的;儿子李念恐怕也不会让她搂着肩膀听她道歉,对她的英文歌就更不感冒了。哎呀,今天自己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没有用了,错在自己这儿,理在人家那儿,怎么办呢?等着忍气吞声呗。

吕师的头更痛了,像要炸开了一样。吕师认为是自己喝到假酒了,不禁在心里骂:这年头,名酒造假也就罢了,怎么连一般的酒也造起假来了?照这样一路造下去,还敢喝什么呀?恐怕也只能喝喝矿泉水纯净水了,转念一想也不放心:人家给你灌上自来水,不还是一个假吗?

想着造假的事,自然而然就想出了个造假的法子来:对呀!装醉!别人能造假赚钱,我怎么就不能装醉蒙混过关呢?摇摇晃晃地进家,进门就直接倒在床上,蒙头大睡,他们就是想发脾气想发火,难道还能对一个醉酒的人发吗?那不是对牛弹琴吗?他们不至于那么傻吧?

吕师是有家门钥匙的,但她没用,她是用手拍的防盗门,拍得咚咚直响。吕师认为:既然装醉,就该装得像一些,注意细节,从点滴做起。

吕师并不担心邻居们听见,因为对门的人家常年住丈母娘家,是一座空巢;而楼上楼下的邻居就更不用担心了,他们会以为是那个嘴上没毛的初中生干的,因为李念就时常这样叫门。

开门的是李进,吕师一见丈夫就扑了上去,假装站不稳的样子。李进皱着眉头厌恶地指责:“怎么又喝成这样?”吕师把手一摆,大声大气地说:“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据反映,吕师醉酒后就是这种手势和这种语言。这下,李进更确信无疑地认定她是醉了,只得上前架着她的胳膊,要把她往卧室里运送。

家里所有的灯都关着,唯独客厅开了盏台灯,电视也开着。咦,儿子呢?寿星李念呢?吕师的口齿马上清楚了,还带了些疑惑和担忧:“李念呢?这么晚了他上哪儿了?”

李进并不回话,因为他在奇怪:这么清晰准确的问话,能出自一个醉汉之口?

吕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疏忽,马上又开始山摇地动了。她踉跄着进了客厅,仿着醉腔追问:“啊!李念呢?我们的儿子哪去了?”

戎装女人 9(2)

李进这才放下心来,恢复了正常地对待醉妻的语气——没好气地说:“你还知道有儿子啊?他让吕团两口子接走了,和天赐贝贝他们出去补过生日啦。”

吕师嘟囔了一句:“不是吃过比萨了吗?”

李进的分贝又提高了:“没有亲人的祝福那也叫过生日?你以为派个司机过去,就万事大吉啦?就……”

吕师一听,他又要啰嗦起没完,马上奔到沙发前,咕咚一声,就把自己放到了沙发上。

李进过来问:“哎,你没事吧?”

吕师有气无力地回答:“我难受。”

李进像个熟练工似的,赶忙端来盛了半盆水的脸盆,依然是没好气:“想吐吗?想吐就吐吧,吐出来就好啦!”

吕师哪有那让吐就能吐的本事?但不吐似乎又说不过去,只好继续假装有气无力:“谢谢,在外边已经吐过了,没什么可吐的了。”

李进最受不了一个良家妇女在外边“呕呕呕”地吐,一想到自己的老婆也在外边这样当众呕吐,他就觉得无法忍受。他伫立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望着醉酒的妻子,冷嘲热讽:“放这吧,一会儿还有苦胆呢!”

吕师想不到李进有如此的幽默,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笑得沙发都颤悠了。

李进终于发现了真相,有些惊喜:“原来你没醉呀?”

吕师坐了起来,仰望着不算高大的丈夫继续笑:“谁说我醉了?一进门我就告诉你我没醉,你偏不听!”

两口子愉快地说笑时,吕师发现了那个信封。

吕师对这种规格、这种厚度的信封是非常熟悉的,也是极其敏感的。她马上瞪大了眼睛明知故问:“那是什么?”

李进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并回答:“那是钱,是崭新的一万块钱!”

吕师皱起了眉头:“谁呀?谁送的?”

李进回话:“杨新光他老婆。《新闻联播》的时候来的,看你不在,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吕师一股无名火直顶脑门,冲着李进就吼开了:“谁让你收的?怎么收的你再给我怎么送回去!”

李进也火了,也瞪起了眼睛:“我说你是神经病吧?干吗冲我大喊大叫的,她悄悄地塞进沙发上的报纸里,我怎么知道?我长了三只眼啊?”

吕师的头又开始痛了,而且是剧痛,两个太阳穴咚咚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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