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姑娘哭的眼睛肿了起来,江采月却看得出来姑娘长得好看,不然也不能惹来那么多男人想要占便宜,好在有那些壮汉护着,不然真要吃大亏了。
陈老大夫来到跟前,蹲下来,给老者号了号脉,眉头就皱了起来,对小姑娘道:“令祖这是中风了。”
姑娘一听眼泪珠子又往下掉,江采月知道在这个时代里,中风是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最多也就是放放血,再喝些没多大作用的药,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陈老大夫从他随身带的医箱里取出一根针,不同于江采月打造的银针,陈老大夫拿出的这根针差不多要有小铁钉粗了,拿出一个小酒葫芦,含了一口在嘴里,对着银喷了一口。
之后,陈老大夫拿着针先在老者的两侧耳后各扎了一针,挤了些血出来,又在老者的十个指尖上也扎一针放了些血出来。
不多时,老者真就醒了过来,可一说话,嘴都歪了,口水也不住地往下流。越是这样老者越急,越急就越说不清楚,把小姑娘急的直哭,给陈老大夫不住磕头,陈老大夫也是真没办法了,“你别哭,先把人抬回去,我再给你开些药,你派人去抓了熬着给你祖父先吃着。”
小姑娘此时也只能相信陈老大夫,吩咐人去弄来一块木板,把老者抬了上去,并请陈老大夫跟着走一趟。
陈老大夫也不推辞,正打算要走,一扭脸就看到江采月抱着孩子站在那里,朝江采月点了点头。
江采月也对陈老大夫点了点头,陈老大夫就跟着那些人走了。
江采月再来到粮铺时,陆安郎已经买好了米,把车停在一旁等着她回来。见到江采月,陆安郎迎上前,将布包从她的胳膊上拿下来。
“今儿的白米已经涨到三十文一斤了,粗粮也十五文一斤了,我买了二百斤白米,一百斤白面,还有二百斤高粱米。”
提起糙米江采月就皱眉,“买那么多高粱米做什么?我又不爱吃。”
陆安郎笑道:“我吃!”
江采月不乐意了,“都是一家人,为啥我吃白米,你就要吃高粱米?不许吃,要吃大家就一起吃。”
陆安郎也不反驳江采月,无论江采月说什么都是对的,到时他做了吃江采月还能给扔了?
买好了东西,夫妻俩就要往回去,陆安郎让江采月坐到车上,江采月却不想陆安郎太辛苦,背着宝儿跟着走,陆安郎却怕累坏了江采月,硬让她上车,江采月道:“我们争这个做什么?还不如去买头牛了,还能拉车还能拉犁。”
陆安郎就笑,“家里又没有很多地,我一撒欢儿就犁完了,养头牛也是浪费。”
江采月就道:“今年是没有很多地,明年还不再买些?”
陆安郎心想:江采月说的有也道理,今年这么旱,明年还不知怎样呢,估计日子过不下去了,很多人都会想要卖地,趁卖地的多,价也低的时候买了也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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