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答复他的呢?”一听见凌军卓去找公孙敬文了,皇三子的音调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直愣愣的地看着公孙敬文,期待着他的答复。
“哈哈,陛下不要跟敬文一般见识,我们兄弟三人对皇族段氏忠心耿耿,岂能和那群乌合之众搅在一起!至于凌军卓么,当然是一口回绝了!”南宫自若见公孙敬文又故意耍起小孩子脾气,用眼神瞪了瞪公孙敬文。公孙敬文也没想到皇三子的反映会这么大,一副无辜的表情。
“呵呵,那最好,那最好。”皇三子忙答着,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惊悸之中回过神来。四人心里都清楚,如果现在的四大家族不助皇族,那也就没人能救段氏了。段氏的皇子里大都笃信佛教,一门心思的专研佛经,对政事更是从不过问。只有皇三子段予然、皇九子段颂然和皇十子段傲然还挣扎在这漩涡之中。皇九子和皇十子年龄尚浅,更是无任何政治资历。一切的重任也就落在了皇三子身上。并非皇三子不信任南宫自若兄弟三人,只是在这非常时机,难免会有顾及。
………【正厅内】………
第二章
“那你是怎么回答凌军卓的呢?”皇三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我当然说我兄弟三人只忠于段氏,对于高子隐那个老狐狸我们没兴趣。”公孙敬文一说到那天对凌军卓说的话,就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哈哈,没想到公孙兄这么英雄!先在气势上压倒了对方!”听到公孙敬文拒绝得这么爽快,不禁拍手称快。这也是皇三子最想看到的。
“未必!”一直未开口的皇甫烽凌摇了摇头。“你们不觉得回绝得太直接了么?高子隐那个老家伙难道不会狗急跳墙?”皇甫烽凌这才意识到三人精心策划的对策却出了一个最大的漏洞。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皇甫烽凌还是懂得的,却没给己方留下先下手的准备的时间。
“嗯!也许给凌军卓的答案太过武断了。”南宫自若也想到了这点。“高子隐那个老家伙肯定是要先下手了。”南宫自若也想到先下手,却不知从何处下手。而高氏的人显然经过了精心的策划,所以直到现在还没什么大的动作,只在白崖、禾匈两地生起了战事。
“现在的佛手门已是高氏的杀人工具了,朝中的重臣、老臣、稍有不顺便遭杀戮。弄得满朝上下人心惶惶,那些杀手杀人不留痕迹,一招毙命。就连缉凶总府的人都拿他们没办法。”皇三子想到这段时间国都所发生的惨案都与佛手门有关。“此次得罪了凌军卓,日后的日子更是不好过了。”皇三子叹道。
“嗯!”南宫自若大点其头。“佛手门的人收过专门训练,令人防不胜防。”南宫自若也曾听过老管家说过佛手门的事,看来并非只是传言。
“就先拿凌军卓开刀吧,杀了他佛手门就没人主事了,那时候高氏也就少了一个臂膀,对我们将大大有力。”皇三子决定擒贼擒王,先杀了凌军卓,解除佛手门对己方的威胁。
“此言差矣!今日看凌军卓并非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恰恰相反,他也有侠肝义胆。此次听从高氏发号施令并非是为了金钱。”皇甫烽凌想到在公孙府劝说凌军卓的时候,凌军卓曾有过犹豫。
“大哥此言甚是!我记得佛手门的门规有一条是‘不杀忠臣义士’,自佛手门建门以来无人破过这一门规。此次效力于高氏定是受制于人,而且佛手门应该有极大的把柄在高氏手上。”佛手门的门规在江湖上无人不知,也正是如此,几乎江湖上所有的人都把佛手门归为正派。佛手门才有了今日的规模。
“我曾听说佛手门门主粮鲜被高氏抓走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皇三子一直留意着佛手门的一举一动,外面的眼线回报此事时,皇三子特地留心记住了。
“我也曾听过此事,只是这粮鲜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很难想象会有什么人能抓住她,还一关就关了几个月!”南宫自若认为此事是真的可能性很小。却又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佛手门为高氏卖命的理由。
“对啊!粮鲜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无人见过此人真实面目。江湖上即使有看见过此人的,也没一个能活着。”皇甫烽凌对粮鲜也有过耳闻,认为不可能有抓住粮鲜的人。
“哼!我就不信一个小女子能怎么厉害。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公孙敬文从来都不肯信有什么人能像传说中的那么神,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孙兄说得也有道理,依高氏的势力,想抓住粮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皇三子对于高氏的势力是又恨又怕,深有体会。就单单说这高府内的‘四大金刚’武功就是不凡,皇三子曾试着派出手下刺杀高子隐,派出去的人也不乏高手,却没见一个活着回来的。高子隐更是早就心怀野心,不可能仅有这几个得力战将。
“问题就在这了,假使粮鲜真的被高氏的人抓了起来,如果我们能救出粮鲜,佛手门就不在话下了。”皇甫烽凌说话从来都是要么不说,要么就一针见血,直中要害。
“以佛手门的实力都没能救出粮鲜,我们三人又能做什么呢?何况这只是个假设。”南宫自若也有自己想法。
“这个就只能交给三弟你了……”皇甫烽凌话未说完,纵身一跃,身子已闯出了窗外。皇三子正一头雾水,却见南宫自若和公孙敬文也跟了出去。皇三子跑出屋子一看,院里皇甫烽凌和一黑衣男子正打斗着。那黑衣人手里空空如也,却能抵住皇甫烽凌的断魂刀。南宫自若见势抽出了背后的夺魂枪,欲上前助战。公孙敬文也不示弱,追魂剑早已在手里了。那黑衣人见有人要来助战,怕腹背受敌,也不恋战,掷出一颗银白色的弹丸。刹那间本是黑暗的院子里充满了白雾。等雾散尽,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院子的正中央皇甫烽凌还在警示地听着黑衣人远去的脚步声。皇三子摆了摆手,撤下了闻声而来的护卫。不一会皇甫烽凌缓缓地拖着身子进了屋里,坐了下来。三人见皇甫烽凌脸色不对,欲问又止,四人就这么无言地坐着。良久,皇甫烽凌开口了。
“东瀛忍者!”只吐出这四个字便又不说话了。南宫自若听完这四个字也是一惊,依刚才黑衣人和皇甫烽凌过的几招来看,此人的武功甚是不凡,没想到还有这么强大的对手。公孙敬文夸张地张着大嘴,愣在椅子上。关于东瀛忍者,所有人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从来没人与之交过手。东瀛忍者并非武功高强,而最擅长的是飞镖和隐术。这个人却是以武功见长,定是个忍者之中的高手!看来遇到劲敌了,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
“各自回府吧,府内一定要加强人手,一更一换岗。我马上会派家族死士来保护陛下的。”皇甫烽凌说着就往外走,竟忘了与皇三子告别。公孙敬文耸了耸肩,又是一副无辜的表情。也跟着皇甫烽凌离去了。皇三子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无人能预测,只知道路会更加难走,一个又一个的强敌会不断的出现。漆黑的夜里仍是那样寂静,却少了那双犀利的眼睛。
国都早已是一片寂静,深夜的尘血阁却还亮着灯。一黑衣人匆匆进门,屏风后立一男子似乎早已在等黑衣人的归来。自从粮鲜从尘血阁无故消失后,这样的场景已不只一次在尘血阁上演。佛手门的人早已习惯了夜出夜归的生活,他们不听的辗转各个府内,打听关于粮鲜的消息,每次却都是无功而返。黑衣人进屋后立在厅中,等着屏后的人问话。屏风之后的人却立着不动,眼睛只是盯着屏风上的“尘血阁”三个字。这三个字是粮鲜一针一线亲手绣上去的,红字白底,像粮鲜一样无暇,这一切只有凌军卓才知道。现在的粮鲜在别人手里定是受尽了折磨,凌军卓想到这心里一阵绞痛。忘记了全世界的事情,唯有她,不能忘!
“有消息么?”想到厅内还有一人等着他问话,凌军卓定了定神。问道。
“没有”开口的竟是个女子,听声音也就十六七的样子。
“嗯,下去休息吧。”凌军卓听见是个女子的声音,也是一惊。在他的记忆之中,门内没有年龄这么小的杀手,也许是自己对女子的声音太过敏感了吧。得到女子的答案凌军卓并未放在心上,在这尘血阁内,这个答案他听见的已不下百遍。若是平常,凌军卓之会冷冷的说一句“下去”,可是几日凌军卓却一改往常的作风,让属下去休息。这段时间凌军卓被粮鲜的事折磨得筋疲力尽,突然听见女子的声音对于凌军卓来说,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吧。
“属下却打探得另一条有用的消息。”黑衣女子又答道。
“那你说来听听。”此时的凌军卓除了对关于粮鲜的消息有心思之外,对其他的事只是一带而过。
“南宫自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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