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砚白走下床,凑向花月朗的脸,“这不是我家宝贝吗?可是有好多人觊觎宝贝,该杀啊。”
花月朗实在受不了,一巴掌呼上去,“再给我乱喊一声你滚去无月殿睡,蹬鼻子上脸。”
冷砚白没想到他会打自己,久久回不过神,花月朗以为自己打重了,扳过他的脸查看伤口,却不料冷砚白借此拉过他的手摁在床上。
眼看就要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花月朗冲门外喊道,“白霜,进来把小殿下抱出去。”
白霜老老实实进来,匆匆瞥了一眼,没敢多看抱着冷承志低下头离开。
冷砚白自是不满,在白霜进来的那一刻抱着花月朗钻进被子中,摁在自己怀里,随手变出个绳子绑在花月朗手上。
花月朗低头看去,嘴唇紧抿,不想说话。
冷砚白到底是多没安全感啊,这后位也给了,人也给了,每天甜言蜜语说不断,怎么还有绳子在他百宝囊里面放着。
妖魅借此机会继续蛊惑,“干的不错,只要你把他囚禁起来,占领妖王宫,他就永远不会离开你,别人看不见,就不可能喜欢上他。”
力量,偏执的力量,还真是美味,特别是冷砚白这小子,带着独特的味道。妖魅贪婪地吮吸着。
花兔把妖魅的心理活动放给花月朗听。
说实话,挺想骂人的,这跟第二个世界有什么区别,诱惑的话一模一样。那要是这样,第二个世界的办法会不会管用,先试试。
花月朗假装自己被驯服,轻扯冷砚白的衣衫下摆,“白白,绳子勒的我好疼,你松开好不好,我保证不逃。”
冷砚白看了一眼,没有动作,转身倒腾东西,百宝囊中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倒出来。
花兔凑过去看,倒吸一口凉气,麻溜地捂着眼睛退回来,【嘶,他什么时候收集这么多,蓄谋已久啊,禽兽啊,囚禁play可真会玩啊。】
花月朗不乐意,扯掉他脖间的心头血扔在他身上,“冷砚白,你给我回来,妖魅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我把心头血都给你了,狼妖有一个传统,心头血给了人,心里面只能想着那个人,要是有其他心思我们会死的。”
心头血被摘下,冷砚白的眸色越发深,但听到最后一句话又让他欣喜万分。
花月朗见他心底有动摇,继续加大马力,“你要是想让我找别人,那我干脆死了算了。”
也许是“死”字触及到冷砚白的心,他的眸色淡了下去,再次抬眼时他的眸色重新变回粉色,他抱住花月朗趴在他肩膀上,哭诉着,“臣妾不要王上死,不可以,臣妾错了。”
花月朗伸出手,“先给本王解开。”
“哦。”冷砚白扣弄着绳索,鼻子一抽一抽的,活脱脱像个委屈的小怨夫。
花月朗额头直抽抽,明明是自己被绑了,为什么他看起来像个受害人。
在看不见的地方,冷砚白的红眸再次凸显,什么被控制,全是他自愿的,偶尔来一次囚禁play也挺好玩的,只是这妖王宫他势在必得,花月朗也必须待在妖王宫内不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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