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余雪听听这情话,她把文件躺在胸前,隔开男人拥抱上来的胸膛,难受,文件夹在中间,两个人难受,关耀聪把文件抽开扔掉,莫余雪由着男人强横的抱着自己。
多多少少,有些心动,有些感动,有些情动,那是真实的感情,心里的响应,那么的真实,她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爱情?
记得之前答应养父母,跟莫席邯结婚,她那时以为,两个人在一起,其实不需要那些无法想清楚明白体会的爱情,只要两个人相处融洽对彼此好亲如亲人,那就是一家人,那就是生活。
可这个不会操家生活的男人,这个被别人追杀了好多回就是不长记性不雇请保镖的男人,他在告诉她,“我们之间,这就是爱情。”
他让她当秘书,办公室里端茶送水送报告递交文件招待重大客户,他让她贤内助,他说,“反正你为了我学会了怎么在厨房光芒万丈,那当然要为我的起居打算。”
他让她当保镖,就为了生命安全,可在危险中,他总是留下来,拉着她慌不择路的跑,他说,“打不过当然要跑,不然等着挨打啊。”
莫余雪说,“你就是拖油瓶。”
关耀聪回头笑,“这么说,你心甘情愿不是吗,不然还能紧紧拉着我。”
莫余雪当时有种想把男人踢飞的冲动,明明他拉着,他非得颠倒黑白。
两个人就这样抗争制衡一起走到二十六岁,感情的升温,热得非常快,等到面临主要问题,谈婚论嫁,适才想起,他们身后还有人,家势,他有他要做的很多事,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不是每天上完班后,他们一起回家争持的经过而已。
那天,还是像往常一样,去办公室递交报告,还有说明下午要见的客户,当时汇报完工作,才想转身,那坐在办公桌前一丝不苟忙于工作的男人,他突然问,“今晚,去见我父母好不好?”
莫余雪背身站着,她面对办公室门口,她心里噗通噗通的跳着,她想说什么,却等不到男人的声音,当转身,就撞上了那结实的胸膛。
关耀聪问,“很紧张?”
莫余雪老实的点点头,“你决定了?”
关耀聪笑,“怎么这个问题好像是在说我们在谈离婚,你在征求想法?我们结婚了吗,嗯?”
莫余雪知道男人腹黑,哪天不开玩笑他一定窝一肚子火。
“好。”
她点头应了下来,关耀聪笑,他说,“不用这么紧张,我妈虽然强势了点,但我毕竟是她儿子,她催婚催得厉害,正好,带上门了,今晚,我们就入洞房好不好。”
他把女人抱在怀里,那一刻,一切都是真的,他保证。
莫余雪想推开男人去工作,她说,“入洞房?想得美。”
关耀聪把人捞住,“难不成,我还要请八抬大轿迎你?”
莫余雪想说什么,他低头,就这么把她的话封住,黏腻的幸福,就像是胶水,把两个人沾在一起,既然分不开,那就如胶似漆好了。
莫余雪闭上眼,想好好的感受这个男人温柔的亲吻,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而她的噩梦从此开始。
来人是关耀聪的母亲,她说,“原来真的是如他们传言那样,耀聪,你居然跟自己的秘书来往?”
关耀聪把怀中的女人拉到身后,看着走到面前的妈妈,他问,“你怎么来了?”
关妈妈问,“我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就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妈,你是出身,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关耀聪想发表见解,不想,跟随进来却被完全无视忽视忽略的柳蕙霞说,“耀聪哥哥,伯母是因为我才来办公室看看你,我才从国外回来,伯母就想带我过来走走……”
莫余雪已经记不住当时闯进来的女人她的样子和说过的话,唯一记得的是自己的心里反应,剧烈的心跳,像是在昭示什么不好的结果,而后来,真的证明了那悲惨的下场。
一个人简单的追求,不是说你想就可以,这要周边的人给予认可赞同,否则,一切的简单追求,只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臆想。
后来发生几多种种,她来不及梳理,就迎接各种铺天盖地的传言,有关她和关颂轲的关系传言,有关她和关棋耀的谣言,但凡是能把她置于死地的坏消息,纷纷流出来,就像雨水,从天上倾盆而下,而且那是狂风暴雨架势。
关耀聪也质疑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连我叔都袒护着你,莫余雪,你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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