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当然不同意:“不行!不要你看!”
然而,她的抗议没有任何效果,傅斯言看着她身上的痕迹,眉头无声地蹙起来。
容溪觉得自己在被他视奸,奈何抵不过他的力气,她只能羞耻地闭上眼睛,把脸蛋埋在他的胸膛前。
她的皮肤本就白皙,昨晚留下的淤青和吻痕还没褪去,裸露的肩膀和锁骨处被他啃得青紫,落魄又狼狈。
傅斯言眼神暗了暗。
曾经陆怀琛嘲讽他,二十六岁还是个老处男,一把年纪别说睡女人,就连女人的嘴都没亲过。
他不甚在意,身边来往的女人不少,但从未有人让他产生过生理冲动,他也一度认为自己寡情又寡欲。
可每次和容溪亲密时,他发觉自己曾经的想法或许是错的,看到她身上烙满痕迹,心底竟会产生畸形般的扭曲快感。
傅斯言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心头有几分发软,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顺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乳白色药膏。
清清凉凉的膏体涂在身上很舒服,容溪看着耐心替她涂药的男人,决定不抵抗让他早点涂完早点结束。
直到他的膝盖跪在床上。
容溪几乎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脸色瞬间变的红白交错,近乎尖叫道:“不用!”
他是变态吧!
“肿了,不涂药会发炎。”
他的语气和脸色都正经的不行,看上去正气凛然,完全没有任何猥琐下流的意思。
容溪当然不同意,用脚踢他的膝盖,脚突然被他的手握住。
傅斯言声音沉下来:“容溪,乖乖听话。”
她的脚有些凉,而他的手掌温热,衬的她的脚更凉。
温差带来的刺激让容溪的身体猛地颤了下,微微粗粝的指腹轻轻磨着她的脚踝,不知为何,容溪身体慢慢软了下来,也渐渐停止挣扎。
好在他的动作有条不紊,没有刻意作恶或者其他不良行为,只是在给她涂药膏。
容溪全程都很安静,紧紧地闭着眼睛,脸蛋和耳根红红的。
涂完药膏,傅斯言看着紧闭着眼睛的女孩,给她穿上睡裙,将她重新放回被窝里。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傅斯言下床去洗手时,容溪才睁开眼,偷偷瞥着他的背影,心底止不住呐喊:啊啊啊啊啊狗男人怎么这么变态对自己做那种事
呜呜呜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容小溪了!
容溪摸了摸还在狂跳的心脏,嘴里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脑海里来回闪现刚才那幕,容溪羞耻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这也太太太太太丢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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