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再次拥有意识时,便听见自己平静地反问道。你愣神了不到一秒,立即明白自己是穿进了梦中人的躯体里,心里不由感慨万千。上两次梦境你一次梦到了自己丢失了的记忆,一次则梦见了余老师,这么想来,你已有好些天没能梦见这个拥有众多情人的男人了。
这时,一只冰凉的手倏然落在了你的颈后,像条阴冷的蛇缓缓爬过你裸露的皮肤,悄声无息地停在你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你情不自禁地滚动了两下喉结,于是他原先若有若无磨蹭着你喉结的手指顿时变得兴奋起来,大力地用拇指和食指搓捏着那块凸起。
你眉头一拧,举起手想要挥开他,却反而被他用另一只手紧紧捉住手腕,于是脊背紧紧贴着身后之人的胸膛,整个人像是被他抱在怀里似的。他感受着你身体的僵硬,低低地笑了起来,一只手揉弄着你的喉结,一只手暧昧地蹭着你手腕内侧的柔嫩,低下头将半张脸埋在你的肩胛处。
他口鼻紧紧贴在你肌肤之上的潮湿感使你厌烦,可你却因大半个身子被钳制着而无法动弹,于是只能任由他用湿润的唇去磨蹭你的皮肤,一边陶醉地深吸着气。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他蠕动的唇与你的皮肤之间近乎没有间隙,声音被你的皮肤堵在口腔里,听上去闷闷的,“是不是因为我太爱你,所以才把你养得那么任性?”
他的声音带着种漫不经心,埋头蹭你脖颈的动作像是个撒娇的孩子,可你整个人却顿时被冻住了,心跳砰砰作响,呼吸却变得更轻、更缓。一滴冷汗从你的额前沁出,可你面部肌肉却丝毫没有动弹,就好似一座静止的蜡像,而你额前滚落下来的汗珠是雕刻你的艺术家喜极而泣的泪水。
但你明白你身后那个乐于“塑造”你的艺术家是永远不会流出感动的泪花,他只会深情地望着你,一边将你推入深渊之中。
你大脑里塞满了杂乱无章的思绪,里面参半着痛苦与恐惧,直到他开始解你领口的扣子,你才蓦然从那种消极的状态挣脱出来。
我是怎么了?你问自己,一瞬间有些仿徨失措。你知道刚刚那些想法并不是你的,而是这躯体的主人的。只是与过去不同的是,在那短短的几秒钟,你似乎真的成为了那个面无表情,端坐在椅子上任由背后之人轻薄的男人。
那一刻,你仿佛真的成为了他,无论是你的意识、思想还是躯体。
——你们是同一个人。
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要不是因为你并无这具身体的主导权,你必定全身鸡皮疙瘩,背后尽是冷汗。
这时,你原先僵住了的身子终于微微一颤,坚决地按住了那只挑开你衣衫纽扣的手。
“我累了,今天不想……”你说到这里,呼吸变得急促了些,“今天不了,行吗?”
可将你拥在怀里的男人却只是轻柔地捏住你颤抖着的手,柔情似水地在你的手背上印了一个吻。
“但我想。”他轻轻地笑了,没有握住你手腕的手伸进你敞开的领口。他手掌心滚烫的温度灼伤了你,使你一个哆嗦欲要往后退去,却反倒与他贴得更近了。
他像是个沾沾自喜的艺术家陶醉地流连着你的皮肤,你偏过头闭上眼睛,全身不受控住地痉挛着,像是努力按捺着内心的厌恶,却又无法抑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你任由他拨开你的衣衫,用舌尖和牙尖舔咬着你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你麻木地哆嗦着,直到他手臂穿过你的膝下,将你整个人抱了起来,才回过神来。
你愣愣地转过头,抬起眼帘望向他的脸庞,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模糊。
“昨天的你太美了,你知道我在台下有多么为你自豪吗?”他的脸又压了下来,亲吻你脸蛋的同时,将你放在床上。
那一瞬间,一颗石子突然落入了你原本平静无澜的心湖,激起了阵阵涟漪。
可对方却并未意识到你的反常,将你推倒在床单上的同时,不住扼腕叹息。
“只是你还太生涩了,最开始的样子实在败坏性致……不过没关系,美丽的东西总有些特权,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手把手地教你。”
他说到这里,用手指轻触你被冷汗打湿的脸颊。
“我们继续昨天的表演,这次就我和你两个人,好吗?”
你的呼吸一乱,小腿肚里的筋顿时一抽,双脚蹭着床单,脚趾蜷在一起。
不,不,不。
你仿佛听见了一个尖细的惊叫从心底里炸了开来,原本乖顺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可另一具身体却压了下来,手死死摁住你裸露的肩。
“这里没有其他人,请让我看看最真实的你吧。”他说着,垂在身侧的手一松,一根金属制的细棒连接着一条黑色皮质的绑带顷刻间落在了床上。
你侧头一看,瞬间浑身冰凉。
那个东西你原先也是不认识的,是你在昨晚在演出开始时看着y先生让余老师自己咬住那金属的细棒,将绑带乖乖拉紧系在脑后,才明白那个东西的作用。
——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了的口衔,可却生得和余老师咬着的口衔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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