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的玉笛。?好像是有这么个物件,来到大齐后就被自己收在了梳妆匣低,她怎么不知那装玉笛的盒子里竟还有夹层的存在。取了装着玉笛的盒子来,将着盒子狠狠的摔在地上,顿时碎成两半,从中滚出一双细长的木筷子。
果然是有个夹层,三年来自己竟未发现过。
看这筷子并不像是什么名贵的东西,魏王留下这个给自己做什么?当下不解的看向季秋生。
季秋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主,魏国的社稷全在您一人身上了,还望公主以大局为重。”
沐离殇一愣,拿着木筷子的手几不可见的握紧了些,缓缓站起身子扶起他来“季大人您先请起,有话慢慢说。”
“公主,臣也是没办法了才会如此,您一定要救救魏国,救救您的母妃啊!”
救救魏国,救救母妃?她的生母魏国的东宫娘娘上官玲珑。那个对她爱护有加,将自己当做命一般来爱护的人,出了什么事么?
“季大人,本宫的母妃怎的了?”
“魏王扣下了您的母妃,并谴臣前来威胁公主,只要公主用着毒毒死齐王便是饶珍妃娘娘不死。如今能不能救珍妃娘娘全然在您的手中。”
她心中已是乱了来,迷茫的望向季秋生“季大人请明示。”
入夜,宫中摆起了宴席。自魏国使臣前来之后宫中日日笙歌不断,华灯初上不歇。
沐离殇坐在铜镜前,手中把玩着玉笛盒子里得来的筷子。这筷子能救她母妃的命,也能要了君落尘的命,小小的筷子里竟是中空注了毒,当真精巧。
“王后娘娘在想什么,怎的拿着这竹筷这般出神?”
“没什么。”她收了竹筷子,压在梳妆盒下。也不知她的母妃上官玲珑现今如何了,偌大的魏国皇宫,她最是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也只有她。
魏王真是卑鄙,竟拿母妃来要挟与她。一命换一命么,当真划算的买卖,他竟是这般薄情连着妻儿都可利用,儿女亲情在他眼中就真的是这般淡薄么?
沐离殇的眸子时不时瞟向妆台,第一次感谢感谢君落尘未听她的话杀了自己,若是自己真的死了,恐上官玲珑也是要跟着去了。妆台下的空心毒筷静静的露出半截来,叫着人心中不安。
她虽是不喜他,也不喜大齐皇宫,却也不愿做这些坏人社稷之事。许能有什么两全的法子。若是她与君落尘摊牌,让他派人暗中前去援救。
“唉。”沐离殇摇着头,叹出口气来,与其如此,还不若她自己出宫返回魏国前去援助的好。
“娘娘、娘娘,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刚和您说的西宫娘娘的事。。。。。。”
“她怎的了?”
睡莲有些不满的抱怨着“西宫娘娘下午的时候来过,那时魏国的使臣还在,她在门口耍了好一通威风才走的。”
西宫娘娘来昭阳正院做什么,她不是一向不屑于和自己来往的么。
“奴婢看啊,她就是羡慕您的恩宠呢!”睡莲兀自兀的说的开心,手下拆着她头上珠饰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或许吧。毕竟一个月之前,宫里最受宠的还是她西宫娘娘第二梦怜。
“睡莲,这屋内的烛火不亮了,你去领几只新的回来。”
“诺。”
见着睡莲出去,她忙是和了房门插上门闩。借着烛火微弱的光亮将妆台倒了个干净,首饰散落一地。沐离殇魔障的举起手上的妆盒想要砸下去,满地的钗饰入眼荒唐的可笑。
“哈哈,哈哈哈。”魔障,绝对是魔障了。轻轻放下妆盒,有些愣住。住了三年之久的昭阳正院竟是看着熟识,却又陌生的很。
拉上被子,床的外侧少了熟悉的温度,沐离殇微微的有些失眠。母妃的事,今日的种种事件,似压在心头的重石,怎的挪也是挪不开。
“还未睡。在等本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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