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您赌石!”
“你?”
“嗯!”谢磊满脸的自信,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再次停顿了一会,那胖子说道,向二楼走去。
话说这位四十多岁、有些发福的胖子,来自杭州,是江南玉器商会的会长,名叫郑木川,正在为赌石之事犯愁。京城玉石总会接了一个外贸的大订单,价值上亿美金,江南商会拿到这个订单后不敢怠慢,寻找适合的翡翠之事,只得老将亲自出马,带着二个玉器制造企业的老总来到缅甸的甘那镇。
半个多月来,那个请的赌石顾问、识玉石行家陆家才,不仅没帮他找到所要的玉石,在他的怂恿下,几次赌石,带来的六百多万公款,几乎全赔光不说,还借了其他玉商一百多万。仅昨天上午,一次就输掉了三百多万,在焦急、气结之下,啥事都做得出来,当时他差点就去跳河自尽。
今天,陆家才还跟在他屁股后面要辛苦费,威胁他说,不拿二十万辛苦费,他就走不出这甘那镇,正在走投无路、无法可寻时,这个年青人主动找上门来。
“你懂赌石?”来到一个豪华的房间,谢磊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没有一丝怯意。
“我不懂,但能透过原石的石皮层,摸出里面所含翡翠的成色!”
“那又能如何,咦,你说什么,真能摸出玉石的成分?”郑木川先听他说不懂,露出了失望的眼神,后面的那句话,却让他突然惊呆了,“真的能摸出毛料中的成色,那…”
“您可以考查一下,看我是不是具有这个能力!”
“隔着口袋,你摸摸它的成色?”郑木川从卧室里的提包中,拿出一个用布袋包着、拳头般大小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
“玉石成月牙形,五、六成玉石含量,红、黄色相间,黄色占六成,有两道裂纹!”谢磊搭手在布袋上,很快就报了出来,根本就没怎么花什么时间。
“若是毛料,你的准确度会有多高?”他给出的结论,郑木川没说正确与否,对他的态度却好了许多,说话的口气也变得客气起来。
“您指的‘毛料’,是不是同路边摆的那些石头,样子相同?”
“是的,就是那些原石,有大有小,能摸出来?”郑木川有些急迫地问道。
“没任何问题!”谢磊露出了微笑,自信地答道。“若是和路边的石头一样,那就没问题了!”
“你要如何分成?”郑木川,不禁提高了警惕。“先将话挑明,免得事后麻烦!”
“我不懂赌石的行规,能帮您赚到钱,想来您也不会亏待我。第一次赌石,无论赚多少您随便给都行,以后合作就按行规来分成。我手上没本钱,只能靠技术赚钱,嘿嘿!”
“你真是曲那镇农场的支边知青?”
“是的,您可以和我一起回曲那镇上我的连队做客,开旅行车的肖师傅就是我们农场的人,他也可以证明,我叫谢磊,穷怕了,伯伯贵姓呢?”
“我姓郑,郑木川。小谢,若你真能摸石判玉,我们联手绝不会亏待你!”
“郑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有机会您还是去我的农场对我有所了解,今后才能更好地合作!”
“这样吧,小谢,我还约了二位客人见面,你先自家去镇上吃饭,吃完饭后我在房间等你,给守门的老缅报我的房间号和名字,就可以进来!”郑木川拿出了五十元钱,递给谢磊。
“那我不客气了,谢谢郑伯伯。还有,能摸出玉石成色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连你的人也不行,一会再见!”
“老板,再要一份‘火烧鱼’!”来到面店,洪晓波已买好了炒面,没动筷子。‘火烧’就是烤、卤的意思,‘火烧鱼’也就是烤鱼。
“你认识那胖子?火烧鱼四元钱一份,你真是疯了!”
“没事,郑伯给了我五十元的饭钱。以前在清远见到过,吃了饭我和他还有事,你拿三十元去买烟抽,先回去。晓波,要是真成功了的话,嘿嘿,还是不给说!”
……
吃着现烤的鱼,大概也只花了半个多钟头。送走晓波后,谢磊回到了宾馆,餐厅吃饭的郑木川见他来了,和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将他带回了房间,他的几个朋友仍在饭桌上喝酒、聊着。
“小谢,不瞒你说,这次来甘那镇我是亏惨了,你来得真不是时候,我再没钱去赌场口料了。郑木川遗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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