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而已说什么呢?”仙女莫名其妙,“你的管理权限在我手上,管理无效。”
一张照片六十多个人,稀稀拉拉拍了十分钟才算完。仁礼依旧和往年一样,以接近百分百的一本率牢牢攥紧全省前三的录取水平,和俊逸打得不相上下。天气热得离谱,陈非寒刚拍完就嚷嚷着跑刘姥爷的办公室,坐在老师的工位上大吹空调。
“考上就摆架子啦?”班主任嗤之以鼻,“你们是最晚来看我的,抓起!”
文一今年的情况堪称离谱,一半以上的人集中在北京,胖子和班长双双师大,猴子爆冷进r大了,老许果真去了南京,柳絮也如愿前往广州。这群人就像约好了似的,要么选北上广,要么选江浙沪。
“你们是吃了什么武功秘籍吗?”刘姥爷一看统计单都害怕,“几乎都比我想的高了一二十分,尤其陈非寒,怎么超一本线这么多?你分点给尹知温行不行,他离状元就差三分!”
“上了就行,”尹知温相当无所谓,“考状元多麻烦啊。”
“我涨工资我哪来的麻烦!”刘姥爷图穷匕见了属于是,“吃了没?我请客?”
“改天全班一起聚,”尹知温笑道,“今天有急事。”
高考出分前陈非寒一直蜗居在家,非得等到分数出来了才肯出门。仁礼七月份组织学生统计情况,尹知温稳定上线,十个平行志愿就填了一个p大,自信得让人想打。陈非寒倒是一反常态的谦虚,不仅跑到办公室挨个道谢,还请了康老师一顿大餐。
两人走到校门口,终于是受不住热了。省城的地面能煎鸡蛋,尹知温刚坐上地铁就松了口气,问:“中午吃什么?”
“披萨,”陈非寒跃跃欲试,“我还没吃过披萨。”
“我也没吃过,”尹知温拿出手机,“随便哪家凑合一下?”
“行行行,”废猫热得脑门疼,“你说的有急事是怎么回事儿?”
尹知温摆沉思状:“到家说。”
这语气。陈非寒还以为事儿挺大的,一脸担忧地进了尹知温家的门。一米八几的男生火速打开空调,拉着废猫就往自己房间里钻,陈非寒一个不注意,稀里糊涂看到一张无限放大的帅脸。
初步估算,就离自己零点零一厘米。
“干……干啥?”他攥紧衣角,“你干啥啊?”
尹知温眨了眨眼,捧起对方的脸深吻下去。
这个吻等了一年的时间,着实是分量十足。陈非寒给吻得七荤八素,口水喇子都拉了好长一丝。他下意识舔着嘴唇,刚要开口说话,又给尹知温堵了个结实。
耳朵被牢牢制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克制地揉捏废猫的耳垂。上颚传来的酸麻感直冲脑门,陈非寒的眼尾渐渐变红,死死憋住眼睛里打转的泪水。
“痒……”他呜咽道,“痒啊白痴。”
你是狗吗亲太久了!
尹知温跟没听见似地,亲了好一阵才低哑着嗓音问:“哪里?”
陈非寒闭着眼,由着眼泪钻进口腔,在一片翻搅中吞回肚子里。这个问题问得过于暧昧不清,以至于他脑袋里的弦喀拉一下绷断了。男生的腰是彻底使不上劲,只能靠在罪魁祸首身上,随便对方乱碰乱摸。
不知道是谁肚子叫了一声,这个吻才堪堪刹住车。
“挺耗体力,”尹知温满足地长叹一声,抱着陈非寒肆意揉搓,“打上标记了,我的了。”
“神经病吗你是,”陈非寒稍微张开嘴,指着嘴角道,“绝对裂开了!痛死我了,亲了半个小时起码!”
“手收回去,”尹知温眯起眼,“还没亲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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