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我的错跟他一样大。如果他还想让我们的婚姻维持下去,那么他必须做许多补偿。但我也必须对他做些补偿。」
「比方说?」玛茜问。
「我没有放开自己,也没有尽力吸引他。我为了讨好他而对他百依百顺,那在表面上听来对他不错,但若他要的是与他匹敌的伙伴,那样一定很令人气恼。以前我跟他在一起时,就像跟妳们在一起时一样点子多多,现在我好象把我有趣的一面藏起来不让他看到。我给他的是厨子和管家,而不是爱人和伙伴,这对婚姻来说并不好。难怪他会厌烦。」
「妳们知不知道这有多么典型?」晓蔷愤慨地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女人总是归咎于自己。」她瞪着杯子,搅着咖啡。「我知道,我知道,有时我们必须如此:该死!我痛恨自己是错的。」
「罚钱。」另外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晓蔷在皮包里翻了半天只翻出一个五十元硬币,她把它放在桌上。「妳们想办法把钱找开吧。我又得开始存零钱了,山姆把我的硬币扫光了。」
三人沉默不语,六只眼睛盯着她看。最后露娜小心翼翼地说:「山姆?谁是山姆?」
「妳们知道的。山姆。我的邻居。」
玛茜獗起嘴。「就是那个曾经被妳多次形容为混蛋、酒鬼、毒贩、几百年没洗澡、没刮胡子的邋遢鬼,但后来发现是警察的那个邻居吗?」
「对啦,对啦,」晓蔷说。「就是那个家伙。」
「现在妳跟他熟到以名字相称呼的程度了?」蒂洁吃惊地问。
晓蔷脸颊发烫。「差不多。」
「我的天啊!」露娜圆睁双眼。「她脸红了。」
「这太恐怖了。」玛茜说。六只眼睛惊讶地眨了又眨。
晓蔷在座椅里不安地扭来扭去,感到脸颊更烫了。「这不能怪我。」她自我辩解地脱口而出。「他有一辆四轮传动的红色货卡。」
「我了解那会造成多大的差别。」蒂洁瞪着天花板说。
「好嘛,他不是那么混蛋。」晓蔷嘀咕。「那又怎样?他在本质上还是混蛋,但他有他的优点。」
「最大的优点在他的裤档里,对不对?」玛茜问。
露娜极不端庄地呼呼叫,然后像潜艇战争片里那样喊:「下潜!下潜!下潜!」
「别闹了!」晓蔷嘶声道。「我没有做那种事。」
「噢!」蒂洁倾身靠近。「那妳做了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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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接个吻而已。」
「只是接个吻不可能脸红,」玛茜说。「尤其是妳。」
晓蔷吸吸鼻子。「妳显然没有被山姆吻过,不然就不会说出那样大错特错的话来。」
「真有那么棒吗?」
她情不自禁地微笑叹息。「真有那么棒。」
「持续了多久?」
「我说过我们没有上床!只不过是接个吻而已。」就像「腹蛇」只不过是辆车,圣母峰只不过是一座山。
「我指的是那个吻。」玛茜不耐烦地说。「持续了多久?」
晓蔷答不出来。她没有计算时间,何况,她的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在即将到达、但最终又被剥夺的高chao上。「不知道。大概五分钟吧!」
她们三个坐在那里直眨眼。「五分钟?」蒂洁虚弱地问。「一个吻持续了五分钟?」
该死的脸红又来了,她可以感觉到她的脸颊又烫了起来。
露娜不敢置信地摇头。「希望妳有服避孕药,因为妳毫无疑问地正在红线区里。他随时可以得分。」
「他也是那样想的。」晓蔷皱眉道。「事实上,我昨天才拿了新的处方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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