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准备转身却被紧紧控制着,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孤可是太后,孤的儿子是当今天子。阁下若想行凶,掂量着自己的分量。”
噗嗤一声,身后之人笑出了声。腰间的手松了,继续为她穿最后一件衣服。
“母后说的是,您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
真是胡闹她怎么说如今也是他的嫡母。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
给岱菏急的同手同脚走路,这龟儿子大早上吓唬她,本来想给他个下马威,让他给自己整的个脸红。
临上朝上殿岱菏都气恼火大,到底没有忍住自己的脾气。
“以后你再敢不吭一声钻我宫里,就别怪本宫下你面子让你罚跪。”
潇璟把手伸过去,岱菏顺势扶着两人上了大殿。
“母后放心。儿臣一定禀报了再服侍您。”
龟儿子什么意思,谁需要他服侍了,他这是想给他死老爹戴绿帽子。
下面争吵不断,不过是文臣武将之争。忠臣逆臣之夺。
以漓阅为首的纷纷状告摄政王御下不严,其底下士兵纵马行凶。其实这很多见,哪怕是京中贵子都会骑马去京郊玩闹。冲撞人的更是不计其数。不过是拿钱了事。
如今轮到摄政王就懒鱼遇见鲜肉咬着不放了。这事吵个不停,摄政王多么聪明一人立马调转苗头。攻击漓相与太后暗通款曲之事。
“太后娘娘怎么看?”
漓阅太过自负,他知晓岱菏绝对不会不帮他。确实也是漓相至少她甚为了解。毕竟势力一直在京中盘旋。摄政王就不同了,他的几十万兵马未动。
摄政王无反心,他底下的人也跳的很欢。况且岱菏与明绝可不是一辈子的牵扯。她容不下他。
她上辈子死的多惨血崩而亡。哪怕她曾没有心到底最后付出了真心。而此人从始至终只是为了她身上的魂戒。
“孤觉得漓相所言极是!摄政王就闭门思过一月,其部下赏罚自论。”
看太后的明显偏袒,武将们更是暗骂漓相是太后的小白脸。一无是处的面首。只会阿谀奉承。
“微臣遵旨。”
明绝没有反驳站了回去,忍住怒气握紧拳头,到底是忍了。他回来不是参与这些朝堂的腌臜事的,只要将士们的冬衣粮草一到位他半刻都不会停留立马远赴边境。
“太后娘娘,微臣死鉴。”
长篇大论隐晦的不行,不过就是说她与漓相之事,如今街头巷尾都知道了。附和其老臣的不多。毕竟她可不是仁慈的太后。她可是第一天上朝就把朝臣头颅挂在城墙上的太后。
“既然街头巷尾,孩童传唱。那么爱卿以为如何是好?”
这?太后这么一说漓阅都笑了,居然还有这么个办法。那位老臣憋红了脸,愣是一句话没说。
明明是太后与漓相私通搞出来的事情,让他怎么摆平。如今不管说什么谁还信啊!
“既然爱卿没个主意,对孤说这些是想让孤自己处理?那孤还养着你们为何?”
那老臣看了一眼太后,瞪了一眼漓相,跪了下去却是喊的皇上。
什么太后私事却要让朝中大臣去处理。附和之声也有。反正就是让岱菏再不参政退回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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