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比潇璟还小两岁,竟不准皇上亲政。不过有丞相等一众朝臣把持谁人还敢妄言。
不服者多说两句说要死鉴,小太后就让拖出去斩杀了挂于城楼警示三日。
“还有谁有话说?本宫今日心情非常好,愿意倾听今日不言,他日就不必再言。”
她从珠帘后走出走到台下。走到朝臣身边。从殿内禁卫身上拔出利剑。
“还有谁有话要与…孤言?”
孤?这是皇上的代称,太后娘娘她怎么敢,有朝臣想出来死鉴被身边人拦住。此时出去不过送死。太后明明就不想听见反对的声音。
“既然无人置喙,那孤就要说几句话了,这天下是孤的天下,这朝堂是孤的朝堂。孤的朝堂不需要谄媚小人,但也无需愚忠之人。”
她把剑扔给禁卫坐在了龙椅上。吩咐把珠帘撤了,垂帘听政从来不是她的风格。她要站就光明正大的,上朝听政,什么垂帘听政不过是授之于柄,既然总要受人置喙何必躲在背后。
“孤要的是对江山社稷有用之能臣。对江河流域有治理之能的志士。需要的是守卫边疆寸土必争的将军。不是那些欺上瞒下,剥削百姓的朝廷蛀虫。”
以漓相为首的人纷纷说着太后万岁,其他人怎么敢不跟着喊。
漓阅昨日明显被太后温情所误,回去仔细一想,任何人当皇帝都越不过太后。而太后是自己人,那么不如等站稳了脚跟,再自己称帝。他怎会知他的帝王梦早就飞走了。
自此龙椅重塑双位,岱菏与潇璟同坐。而没有自己实力的皇帝事事以太后马首是瞻。
“摄政王听闻先帝去,要从边关回来了。”
这是大事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众说纷纭但是讨论不出结果。
“漓相以为如何?”
摄政王乃是先皇最小的弟弟,相差四十多岁。有人还质疑出身称其为野种。因不受先皇喜爱,这也成了他早早离京的理由。
可他偏偏拼出一条血路,在边关扎了根。因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以先皇封无可封给了他摄政王的虚名,他远在边关摄政之名名存实亡。
可他如今趁着先皇丧事回来吊丧,允了太后皇帝心有顾忌。不允摄政王有兵权在手若是反了,那可是大祸事。
“下旨安抚不允进京,大可等太后…咳咳,等皇上坐稳了皇位再召见他进京述职。”
大臣们纷纷表示丞相说的对。岱菏看向了皇上。这厮佯装呆笨,上朝几日都不言不语。真像是一个提线木偶。
“皇上以为呢?”
潇璟现在不知太后真实想法,虽然不见她对自己暗藏不好的心思,但是也没见她对自己多上心。所以藏拙是他眼下最好的办法。
“朕…朕…全听太后跟…跟漓相的。对听漓相的。”
看那日情形小太后离不开丞相府的帮扶,说不定就是给丞相府铺路,不过是三皇子年幼,暂时需要他而已。
岱菏瞪了他一眼窝囊废。装窝囊装多了说不定就变成真窝囊了。
“本宫让皇上说,怎么皇上还要问问漓相?”
漓阅连忙说道微臣不敢造次,微臣并未蛊惑皇上。
嘴上说着,心里却并无波澜,他们需要的本就是一个言听计从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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