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这人真是太不相信别人了,既然不相信,干嘛又要来,”老头笑了笑道,“没问题,先治疗,后付款,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会骗人,就这么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雅思就彻底把林学安交给老头治疗了,而她和徐遥也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住了下来。
这里看起来也有七八个土坯小院落,但除了那薛老头,硬是一个人都没有,跟个山沟荒村似地,薛老头告诉他们,说这是因为其他人家都回乡镇农忙去了,这里仅仅只是他们乡里人自占的荒地,偶尔过来住一住度个假什么的,而他由于成年在外云游,更是偶尔才回来一小住,因为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
薛老头这些话徐遥根本一句都不相信,这里再怎么看根本就是一个废弃掉地小村落嘛,估计是因为这里交通什么的实在是很不方便,所以村子里的人举村迁移去别的地方了,以至于留下些有人住过的痕迹,至于薛老头说的什么有人偶尔回来度个假,那就更是扯淡了,哪有人度假度来这种荒无人烟的鬼地方,又不是有毛病。
虽然心中疑问重重,但那薛老头每天有板有眼的跟林学安一通治疗,什么针灸草药地通通用上了,说来也奇怪,林学安在薛老头那所谓地治疗下,情况居然日益好转,没过得几天,就能开口跟林雅思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了,只是对于徐遥,还是一无所知,不知道徐遥是谁。
徐遥知道,林学安之前可是迷糊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地,那老年痴呆症可严重得很,现在能和林雅思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那说明薛老头的治疗的确是有效果,但徐遥怎么也想不通,一个在他眼里跟骗子没什么两样的老头,难道真的是那传说中的神医吗?
可是事实又由不得徐遥不信,薛老头又说再继续几天就能把林学安给彻底治好,怀抱着这个美好的愿望,徐遥只好陪着林雅思在这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地方安心待下来了。
每天那薛老头就是帮林学安治疗,而徐遥和林雅思就无聊的在这打发时间,这里没有通电,每天晚上就只能点蜡烛,在那乌漆麻黑的地方聊聊天混混时间,要不是薛老头这里还有些备好的粮食和腊肉,爱好美食的徐遥早就因为肚里没有油水而在这个地方待不下去了。
就这么平平静静的待了十来天,徐遥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倒不是因为其他,只是那天跟姚舒嘉就那么说了一声后就来到这里,本以为不管去到哪里,到时候也可以打个电话给姚舒嘉看看她还生不生气,部门的事情也可以和其他人联系一下,免得搞得物业部群龙无首不好开展工作,可谁知道一来就来到这种鸟不拉屎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鬼地方,要再不打个电话回去姚舒嘉搞不好以为自己失了踪去报警才闹大笑话了。
土坯小院落后面的小山上有个池塘,徐遥坐在池塘边,嘴上叼着薛老头的旱烟枪吧嗒吧嗒吸得起劲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身上的烟早就抽完了,又没地方去买,烟瘾一犯就只能跟薛老头借来烟枪,挖点他的旱烟吸吸过过瘾了。
“这烟味真的不好闻,不要抽了行吗?”林雅思枕在徐遥的大腿上舒服的靠着,用手不停的在徐遥的胸脯处画着圈圈,两人几乎每天都要来这池塘边小坐一下,因为这地方实在是太无聊了,看看池塘里的鱼儿游游走走,倒还能增添一点乐趣。
徐遥呵呵笑道:“不抽烟干什么,嘴闲!”
林雅思笑道:“嘴闲可以干点别的啊,干嘛非要抽烟,这烟味又难闻死了。”那好吧,”徐遥把剩烟丝倒干净,把烟枪一收,笑道,“你啵我还是我啵你?”
“啵什么啵啊,你……你怎么只会想这些,”林雅思嗔道,“你的嘴巴不抽烟就只能用来打啵么?坏蛋,我是说你嘴闲的话可以动动嘴,多说说话,甚至是唱唱歌都可以嘛。”
“唱歌?”徐遥摸了摸下巴道,“唱山歌啊,山歌我就会一首,你听着我唱给你听,咳咳……”徐遥清了清嗓子唱道,“哟……阿哥呀钻进了阿妹的被窝,顺着阿妹那小腿往上摸,阿妹赶紧问阿哥在干什么哟,阿哥说要摸阿妹的……”
“大色狼,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一点,一点点就好!”林雅思哭笑不得的说道,连一首山歌都要唱成**版的,徐遥这大色狼可真是没药可救了。
徐遥坏笑着一个翻身把林雅思给压在身下,抬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微微眨动的眼眸,调笑道:“大爷我就是大色狼,纯洁的小白兔,你看是自己自觉一点呢,还是要我动手,你自己自觉我就温柔一点,要我来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哼哼哼!”
“你想干什么?”林雅思轻轻咬着嘴唇明知故问,盯着徐遥的眼眸幽幽而转,一付迷死人不偿命的俏样。
这根本就是一种**的挑逗嘛!徐遥望着林雅思那滴得出水来的颤动双眸,和那粉晕桃红的柔嫩脸蛋儿,就算是在这荒郊野外,也不禁感觉有些血气阵阵上涌。
【128】小白兔的烦恼
自从那天在林雅思新居那次以后,一直到今天,徐遥都没有再跟小妮子发生过什么亲密接触的事情,本来来到这种连电都没有的鬼地方,平常就跟个夜猫子似的徐遥哪习惯那么早睡觉,又不可能“勤奋”到弄本书来挑灯,不,挑烛夜读,似乎是应该多做点什么“剧烈”运动有助睡眠。
做点“剧烈”运动的目的就是为了有助睡眠,其实徐遥这一思想还是挺纯洁的,但可惜这小院落里的土坯房太他妈不隔音,晚上这鬼地方又静悄悄的,随便咳嗽一声满山都听得见,而且这土坯房里的木板床更是要命,睡觉的时候轻轻翻一个身就“咯吱”得震耳欲聋,简直没法儿让徐遥把他那纯洁的思想付诸于实践。
更何况一对年轻男女,要真弄点什么声儿出来让那薛医师和林学安那俩老头儿听见也着实不太像话,想了想徐遥还是给忍了,这也是徐遥在这里熬不下去的原因之一。
倒不是他真跟只大色狼似的不做点什么不行,但这里晚上确实是无聊得要死,除了利用男女之间本身自带的优势找点“娱乐”项目,还能干什么呢?
怪不得那些交通不便又没有通电的偏远山村生育率一直居高不下,徐遥现在终于知道并且能体会到是为什么了,因为那些地方的人晚上闲着不干点某些事情确实无聊啊,人都给憋疯掉了,于是乎只能圈圈完了又叉叉,叉叉完了再圈圈,自己找点乐子了。
这天当被地当床的山林野外倒是极能让人处于一种刺激引起的兴奋状态当中,徐遥只抱着林雅思轻轻在她耳边吹了吹气,就惹得她脸红心跳娇喘不止,当徐遥的手隔着林雅思那薄薄的T恤抚上去时,娇躯已是颤动不已。
耳鬓斯磨的亲昵之间。徐遥十几天在这种无聊的压抑当中积下的欲望也如绢绢细流一般缓缓释出,而林雅思也是感受得到徐遥这一波强过一波的调情手段,身体不知不觉已酥软如泥,嘤嘤哼着任由徐遥摆布,眉目之间地期待与渴望也是不言而喻。
徐遥俯身贪婪的吸吮着林雅思温香的软唇。双手也穿过衣物,不停的在她那滑嫩的肌肤上面四下游弋,时而摘桃取李,时而越丛探沟,似是不把林雅思挑逗至动情忘我之时就不予满足一般,直到杏眼含春地林雅思春声不已,身下已是暖流渐益,才在这空旷的山野林间,躬身而入,相互间都尽情忘我的取悦着对方。身心都已释放得自然和谐,一片春光幽幽荡漾于这绿野茫茫之中……了薛老头的旱烟枪,一手轻轻抚着林雅思那平静的脸庞,突然说道:“我得出去一趟。”“去……去哪?”林雅思从徐遥的身上翻身坐起问道。
徐遥正色道:“去附近的集市或者乡镇啊,得打个电话回去,再买些东西,顺便找辆车,要不然等走的时候我们怎么出去。总不可能带着林叔叔走路出去吧,再说那薛老头也确实是有本事,之前说好治好人就付款给他的,总得去弄钱来给他吧。”
两人正说着。只见一条人影往后山走来,看到两人正在谈话,便悄悄走到一棵大树背后坐下,屏心静气没有出声。
徐遥的理由确实很充分,但林雅思却是不愿意徐遥走一样,为难道:“徐遥,要不等爸爸好了再一起走吧。”
呃?徐遥疑惑道:“为什么?林叔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啊,我不跟你说了么。最起码也得去找辆车来啊。要不然怎么回去?”
“不用,不。不是不用,”林雅思想了想道,“要不我去吧,我去找辆车来,完了等爸爸彻底治好,我们再回去。”
“你去?你怎么去?”徐遥笑了笑道,“我问过薛老头了,离这里最近地乡镇也有将近二十多三十公里,因为没有车又没有电话,所以我必须走着去找辆车来,难道还让你走着去不成?”
“你能走着去,我也能走着去啊!”林雅思理所当然的说道。“可你是女地,怎么可能让你走着去,”徐遥感觉有些莫名,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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