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贺工和他的老婆,廖姐害羞地躲在贺工的身后,怎么也不愿意站起来。
“不表演其他的,就亲一个。”有人提议。
“这还不容易!”贺工顺势抱住自己的老婆,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又是一阵轰笑声!
到纯静了。
纯静羞涩地低着头,慢慢站了起来。“我为大家朗诵一首诗吧”: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夕阳下的倒影,似心中的一丝忧愁;
那些逝去的岁月,在我的心头荡漾。
此时吹来了那阔别已久的风,孤独在心中缠绕;
在深秋的残阳下,我甘心做一棵落叶的法国梧桐树!
那树干下的一潭,不是清泉,
是所有我的梦的流动,沉淀着似有感慨的梦。
寻梦?走向路的深处,叫孤独一声朋友,
此时,我只想独自徘徊在这里,在深秋的傍晚里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离愁的笙箫;
天空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我。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接着一片热烈的掌声。
“还是纯静的节目好,好温柔,好才情!”小谢有些感动。
“再来一个怎样!”
“再来一个!”
大家纷纷相邀。
纯静羞涩地坐在那里,摇着头。“还是请大家欣赏小格白莲的节目吧。”
“让纯静再来一个!”小格也附和着。
“纯静,盛情难却,你再为大家表演一个吧。”黎涛鼓励地看着她。“能为我们在座的作一首诗吗?”
见无法推辞,纯静只得再次站起来,“那我就献丑了。”她稍稍沉思了一下,便作起诗来:
二十、三十、四十
不同的年龄并不是我们的距离
因为共同的理想
我们相聚在一起
河沙、钢筋、水泥
座座高楼在我们手中拔起
何惧艰难和险峻
我们是时代的精英
哗!又是一阵哗哗地掌声。
“好,说的好!我们是时代的精英,何惧艰难和险峻!”黎涛大声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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