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说看。”“四师兄”跃跃欲试的让她赶紧说。
秦月蝉定定的打量他的脸,缓缓说道:“第一,四师兄有洁癖,绝不会不梳洗便上榻。第二,他的手掌只有虎口处有练剑留下的薄茧,而你,整个手掌都粗糙不堪。”
“还有吗?”
她呵呵一笑,“只有这两样就够了,何须其他。”
“四师兄”闻言眸中闪过淡淡的笑意,“聪明又漂亮的女人,不知在床上是否与寻常女人一般呢?”说着大手便伸过来解她的衣服,唇边挂着淫笑,
“慢着!”
他抬起头来,手下的动作不停,“你敢大叫,下一秒你的小脖子便会开花,你也该明白,此时反抗亦是无用,最好与我好好配合,反正你有那么多男人了,多我一个不多。”
话语间透着微微的轻视,突然胸前一凉,睡衣已经被解开撸下肩头,露出里面绣着花儿的肚兜,那人的目光更是热切,如一只匍匐的狼随时都会猛扑上来将猎物吃光。
秦月蝉紧咬着下唇,眸光一闪,叫道:“与你欢好无所谓,只是,至少要露出你的真面目吧?不然跟谁上床我都不知道,多可惜。”
“不可惜,今晚正值司徒泽陪你,就当是他吧。”说着整个人便欺身覆了上来。
不!突然门外木制的楼梯响起踩踏之声,正欲一逞兽欲的男人暗骂一声:“来着真快!”最后摸了把她的小脸,“美人儿,我们很快会见面。”说完腾身而起倏地从窗外离开,消失在月色之中。
门被猛地踹开,二师兄带着三师兄小师兄冲了进来,小师兄要追出去,却被三师兄阻止,三人全部快步围到床前,见她衣衫不整的瑟缩在床脚,凤目蓦地燃起一抹杀意,将她一把扯进怀里搂着,牙齿有些打颤的问:“蝉儿是不是被吓着了?”
力度太大,她被撞得鼻尖生疼,绝美的五官皱成了小包子,闷闷的在他胸前不满的抗议道:“你要撞死我、憋死我嘛!”
三师兄见她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忙说道:“二师兄你先别着急,献给师妹松绑。”
他这才微微松开手,上挑的眸子里荡漾着浓浓的怜惜心疼,中间的黑水银丸中倒影着她的小脸,眉目如画。
手腕上的腰带被解开,她倚靠在二师兄怀里揉着泛红的手腕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师兄攥紧了拳头,隐忍着怒气将整件事叙述出来,原本今晚他们都在师傅的房间商议武林大会的事宜,四师兄因记挂着秦月蝉便早早出来了,可谁知没一会儿就有一名二师兄的暗卫浑身带血的出现在房间里,说外人进入她的房间。1
于是,情急他们三人赶来就她,五师兄跟大师兄已经带人去追赶那些歹人。
她眸子一紧,追问道:“那你们没看到四师兄吗?”
“他没进你房中?”三师兄疑惑道。
“是的,而且今日那人不仅易容成四师兄的模样,就连衣服都是他今日穿的。”蓦地脸色泛白,抓着二师兄的衣襟惊慌道:“四师兄会不会出事了?”
二师兄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老四身手不错,哪里会轻易被人剥了衣裳,那么他从师傅房间出来又去了哪里?
南宫绪心中也有此较量,却不能说出来让小师妹担心,遂安慰说:“别担心,看今日的情状,那些人不是算计一日两日了,伪造一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并不奇怪。”
听他这么说,她的心里微微安定了些,不管那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她只要四师兄没事。
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却又隐隐的暗流,林鸿煊站在床榻一旁,垂在身侧的拳头爆出青筋,再也无法忍耐。
“师妹,刚才那歹人对你做了什么?”
秦月蝉秀眉一挑,冷冷说道:“该做的都做了。”
一听这话林鸿煊就跟个炸弹似的跳起来便要往外冲,三师兄眼疾手快揽住他,大声喝道:“你的眼睛瞎了吗?”
三师兄一向温文尔雅,以智慧谋略为先,何曾这般狂躁过,林鸿煊稍一愣,俊朗的小脸便盈上了迷茫。
三师兄将他扯回桌边的凳子上按住,“咱们进来的时候,你可见看见小师妹被人侮辱了?”
“可是……”林鸿煊倏地住了口,目光转向秦月蝉那微沉的小脸,他真的太冲动了,虽然师妹上身衣衫不整,却是没有脱中裤的,想到自己竟然那般冲动,便羞愧红了脸,起身走到她面前,柔声说:“师妹是我太急躁,所以……”
秦月蝉哪里会真的怪罪她,还不是为了她好,所以脸色也没有方才那么难看,可心里挂着四师兄,哪里有心情去管其他事,微微扬起嘴角:“没事的。”
很快师傅带着大师兄五师兄回到了客栈房间,见她无恙,这才有一丝放心。
她在他们身后并没有四师兄的影子,便急着在几人身上转了圈,均是脸色沉重,她心中一凛,“四师兄呢?他在哪里?”
叶闲卿在桌旁坐下,目光慈祥的望向她,无形中便有一种安心的感觉,“你放心,老四他武功不错且为人机灵,就算真的落入歹人之手,他们怕是另有图谋,一定不会伤他。”
二师兄大手揽着她的肩头,暖热的触感透过衣裳钻进皮肤,淡然中透着安定,柔声说道:“放心,有师傅师兄们,绝对不会有事。”
大师兄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如一座岿然不动的山,目光凝结在她张慌的小脸,紧蹙的眉头依旧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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