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有灰冰引力场,别名为超能力屏蔽器。到那个范围内,超能力就失效了。所以每个人带好你们的小玩具。0。9mm标性手枪,一人两支。”
“有了。”
“三个备用弹夹。”
“有了。”
“微型粘性炸药。”
“带了。”
“短匕不用说,每次都带的。还有组合型火箭筒,部分一在我这里。二三四?”
“有了,都在。”
“OK,出发。”
“等等,止痛药,你也带一瓶。”凯伦朝徐奉扔去一个绿色瓶子,“和你眼睛挺配的。”
徐奉把药放在上衣内侧口袋,开了门,与三人一同走向那辆偷来的迈凯伦。
埃培坐上驾驶室,徐奉却站在车外让他下车。
“怎么了?”埃培问。“我来开吧。”徐奉说。埃培不禁感到疑惑:“你什么时候学的开车,没看你开过啊?”徐奉自嘲似的笑了笑:“我爸有个朋友——我十七岁的时候不是犯事了吗——他教我的。他还教我摩托、小艇和民用直升机。他说以后跑路方便。今天正好试试手,因为我听说有人质疑我不会开车。”说罢,他往后座瞟去。坐在后座的凯伦立刻把头扭向窗外。
埃培下车后,徐奉坐上驾驶位,继续说道:“之前只是半夜里偷偷骑过凯伦摩托车,开车上路还是第一次。”他朝后座的二位女士笑了笑。
“我靠原来是你,怪不得我的车耗油这么快。”凯伦把头转回来,“我以为你不会骑车的。哦原来你每天起床这么晚是半夜不睡觉是吧?”
“对一半。”徐奉回道。“哪一半?”“我也骑了。”刚坐上副驾的埃培抢先说道。
尽管是春末夏初的时节,北纬50°的阳光并不热烈。卡乐用物理方式掀开了车顶,做成了敞篷车。在半暖不凉的日光下,在半凉不暖的风中,他们一路驶向山间助区东部的亚丁湾。
还隔着很远,四人已听见了礼花声。路旁十几位衣着靓丽体面的贵族正有说有笑,以一个十分优雅的步姿走向一艘巨大的游轮。卡乐尝试把手变成枪,可行不通,看来已进入屏障区域内了。
“记着,我们不是单纯来玩的,午夜之后动手。”徐奉把车停好提醒道。他们此行的目的不仅仅是应邀娱乐,更是为了偷走这个屏蔽器。这玩意儿的价值在黑市里少说有个十万。他们的车停在了一堆豪车中,使自己的车尽量显得普通。虽然已换过漆,拆了牌,但毕竟是辆赃物。
“分头行动,时刻注意身边的人。”徐奉牵起卡乐的手说。“当然。”凯伦挽住埃培的手臂。
四人径直走上游轮,无人看管。所幸这里的人全是贵族,足够目中无人,才没有认出这四个通缉犯。
船舱中富丽堂皇,张灯结彩,纸醉金迷。一旁的老虎机不时传出“叮铃叮铃”的声音。人们都红光满面,谈笑风生。男人们衣着笔挺,与诸位女士雅谈。女人们则矜持有度,平易近人却又保持距离。香槟、轩尼诗和龙舌兰等酒类的香气与加湿器中的香薰雾在空中碰撞,氤氲整个船舱。一觉如仙境,二觉似神殿,再一看才发现,这不过是个撒满了金钱的人间。铃声与鼓点交错,富人的故作优雅在舞步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对“恋人”在对过眼神后分了开去,投入到了作乐中。
“夜安,美丽的女士。”凯伦逮到机会找到了一位独坐的女人。“有兴趣认识一下吗,我叫凯伦。”穿着金色流苏长裙的女人放下酒杯:“我叫莫雷。”“您怎么一人独行呢?也不找个舞伴?”“天,别提了。那个男的可能在某个房间里和别的女人欢喜吧!”“真是愚蠢之至,将如您这般美丽的女士留在这里,独自一人。”
一个侍从被地上的酒液滑了一下,跌跌撞撞过来。“小心。”凯伦一把搂住莫雷的腰肢,将她拉至自己怀中。那个侍从跌了个空,摔倒在地上。没有别人在意是否有人摔倒了,除了莫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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