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当初可能真的把眼睛戳瞎了,不然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巨婴?
不过还好,自己的变化太大,他应该没想起来程悦当年送情书的蠢事。
……
见派银莎不回话,李曲洋依旧在骂骂咧咧。
“呵,我可没有一个姓程的姐。从小生长在H道上的*东西,还敢自称是李家的骨肉?”李曲洋冰冷的笑着,“你算什么东西!就你也敢叫人事部让我走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张口东西闭口东西,他来来回回也就这几句,亏他还是文科高材生,词汇量怎么这么贫乏?派银莎自己都替他着急,还不如一个小学生。
李曲洋挑了挑眉,见派银莎不为所动:“喂!*东西,听到了没,我和我妈可是持有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是第二大股东,就算你现在是大股东、掌权人,你也没有资格辞退股东!”
“哦?百分之二十二?哪来的?不是只有百分之九吗?”派银莎放下二郎腿,十指交叉,手肘抵在桌上,撑着下巴,“我可不记得那老东西死了,既然没死,那么遗嘱也没有用吧?李二少?”
“*东西!我打烂你的嘴!我告诉你,我们李家只有我一个孩子!永远!”李曲洋说着就要上前去,真要打派银莎。
派银莎轻松抬手捏住他的手腕:“第一次见面,你好啊亲爱的弟弟……姐姐我也是有底线的,你最好,给我收敛点,我也好想办法对你好点……”
“你以为我稀罕身上这点血?要是能抽出来换掉我早换了,还轮得到你在这跟我叫唤?”
派银莎眉目一凛,稍稍一用力李曲洋疼得就直愣愣的跪在了地上,面目扭曲。
这女人……为什么手劲那么大……好疼……
“洋洋!”一声惊呼,一个身材妖娆却眉眼无辜的贵妇及时冲进派银莎的办公室,一下子扑在了李曲洋身上。
邹静怡泪眼朦胧的哭诉道:“派银莎,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怒火冲我来!洋洋是无辜的!他什么也不知道啊,求你了!不要伤害你弟弟……”
邹静怡的这一下冲刺太猛,派银莎为避免伤害到李曲洋,只得松开。
不过这动静太大,附近的高层的小秘书都将耳朵贴在墙上了。
搞不好一会儿公司的八卦大群里就是什么:
……
麻烦。
此时有电话进来,派银莎暂时没理地上哭嚎的两人:“喂?这里是派银莎。”
电话那头传来秘书的声音,也许是因为恐惧,秘书的声线不自觉的颤抖着,甚至隐隐带了点哭腔:“对不起……派银莎小姐……我没拦住……”
“三十秒,把那对母子从我办公室里弄出去。”派银莎对秘书的直线通话,语气微怒。
“是!”秘书擦了把汗:幸亏还有挽救的余地,还有机会保住饭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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