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些人,很小的时候被马蜂狠狠蜇痛过几次,长大后,就会见蜂就怕,虽然已经大到不需要害怕一两只蜂。
现在,我蜷曲在一张舒服极了的躺椅上,听窗外涛声阵阵!风过,树木、花影重重——
那个梅无艳回来了没有?
进得这山庄是午时,想想那时的自己,饱受刺激呀!从视觉上到感观上!
尤其是在最后——
我的眼睛像蜜蜂采花一般流连在四张脸包括她们的整个身形上时,梅无艳做了整个安排。
“明月,让长安门前备车——”他一语淡淡,那绿衣女子便机灵的施一礼,退出门外。
叫作明月?
“花语,吩咐薛娘亲自掌厨,两人份,端来写墨楼——”嗯?是红衣女子下去了?
不过梅无艳就这件事又唤住了她,他顿了顿,便又补上一句。
“记住,让薛娘做她最拿手的几道菜——”
咦?两人份?最拿手?肚里馋虫又犯,这里的伙食也应该非同凡向,会不会也是一场出乎意料的美食?
“清风,关于你飞鸽传书中所提的事——”
他盯着芍药一般的女子,话语是点到为止,声音仍清冷平静。
那女子躬身回答:“公子,清风已将那件事情的所有有关情况写成文案,立刻给公子送来。”
说罢,也离去,沉稳中又见精明。
这么快就都打发了?独剩一枝寒梅?
“树影,东风小楼清出,备齐所有生活起居用品,午膳后无尘姑娘入住——”
嗯?又来使唤那位人儿去打扫卫生?还要准备后勤?
东风小楼?要让我来住?这个,已能肯定是他的家了,但是会在这里停留多久?
还有,这些女子虽然不多言,像梅无艳的风格,但似乎各有专长,不像只能摆着看的娇人儿,而且每个人做事都是恭谨严密的态度,没有任何美丽的女人的撒娇耍态。
不得不与我那个世界的美人相比。
当最后一位丽人离去,我的嘴巴也没合上,看到梅无艳眼中泛笑,笑意挺浓。
于是认真问:“梅无艳,嗯,错了,无艳大哥,这如果就是你的家,我想问你,你是否很少在这些人面前笑过?”自己刚刚差点喊错,幸好转口转的快,一定要快的,就为了即将上来的美食。
他看着我,笑意未收,只在眼里。
但这些日子,我已渐渐练就对他眼神的抵抗力,当你必须且一定要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就仿佛激发了无穷的潜力。
正如自己当初拼了命一般要做出最好的广告方案,才挤身进了本地最有实力最有发展前途最大的一间广告公司,本来是想去北京和上海那样的城市发展,可是年迈的父母牵住了自己的野心,想到父母,加重了我要回家的念头。
我要抗拒一切所有威胁自己回家的阻力,包括心里上的留恋——这里的生活会让自己懒惰!
我的毛病之一,就是总会想事情想得走神,不过也正是能设计出好方案的特点,想像力和创造力并齐。
他见惯了我的走神,直到我自动扯回思绪,才回答我的问题。
但他的答案也只是在我看过去后,冲我微微地摇了摇头。
摇头?那就是很少笑了,怪不得他在我品过那茶后只是稍有了些笑意,那些女子的表情就都是控制不住。
正欲说什么时,明月进来,见我们坐在二进房间窗下的桌边。
其实这二进房,应该当作了书房使用,有一张里靠珠帘门,与窗户直角摆着的大书桌,并利用墙体,凹进去地做了隔层,放置着满满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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