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身淫乱的气味透过他的长指扑鼻而来,段水舞羞愧地几乎想要咬舌自尽。“你……暴露狂!快点穿上衣服!”
“你难道忘记你现在的身子比我更光裸!”阎天邈微微一笑。
“要骂暴露,你似乎应该先骂你自己才是。”他邪佞的大掌在她胸前肆虐,一次次地扭转出她忘情的娇吟。
“啊……那……那是你逼我的……才不是我自愿的……”沉浸在爱欲中的段水舞,连句子都没有办法说得完整。
“你确定你真的不喜欢剥光身子让我抚摸你!我的小禽兽,你很明显地就是在说谎。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罚你呢?”阎天邈以那只曾经染有她爱液的长指顶高她的下颚,双眸迸射出激渴的欲望。
从他的长指传来她自身淫邪的气味,段水舞羞软地转首。
“放开我……”
“好戏才正要上场,我怎么可能放开你!”阎天邈铁臂紧箝着她水蛇般的腰肢,将下半身抵向她,勃发的男根在她柔软的花穴旁来回地磨弄着。
“放开……”他抵着她那硬硬长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段水舞不安地扭动着,而他火热的男根却如影随形,根本不放过她。
“好,放开就放开。”阎天邈先是将昂藏的勃发离开她片刻,就在她为之松懈的时候,整个人猛地欺向她,趁她不备的时刻,烙铁般的火根攻破她那柔弱的水漾花穴。
“啊——”段水舞猛然爆出尖嚷,感觉身子像是被人用利刃划开,有着撕裂开来的痛楚。她螓首向后仰去,精致的五官拧皱在一团,豆大的汗珠不停从发折之间往下淌落,在这一刻,她痛得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去。
“很痛,是不是?”阎天邈唇畔扬起了满足的微笑。在攻破她身子的那一刹那,她体内流滑而出的殷红血液从两人相合之处淌出,渗至她大腿间,也染到了他的双腿,而这让他唇边的笑容更为浓厚。
“废……废话……”段水舞连想要狠狠瞪他都没有力气。她虚软的娇躯直抵在柱子上,汗水不断淌落她弥漫着情欲的面颊。
“相信我,等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阎天邈微微一笑,硬挺的勃发仍潜藏在她温软的娇穴之中,一动也不动。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她不是被虐狂,怎么可能痛成这样还会觉得很舒服?
“相信我,这绝对不是鬼话。”阎天邈唇扬邪笑,精壮的身躯开始以缓慢的速度用力地撞击着她娇美的身子。
“啊啊……”承接着他突如其来的猛力撞击,段水舞痛得娇颜皱得更紧。他勃发的男性不停在她身子内捣刺又退出,几乎要将她给痛出眼泪来。“痛……”
阎天邈胯出一只手,揉抚上她胸前跳跃颤动的玉峰,下半身以更加缓慢的速度在她娇躯中进行着深入浅出的律动,想让她经由这种徐缓的进攻领略到那极致的欢愉。
“啊……”奇的,在他某一吹抽拔出她娇躯之后,段水舞感觉到某种未曾有过的空虚感,而就在他下一刻的进击时,她突然感觉到花径被撑大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被深抵采入时,随着痛楚而来,冲刷过她全身,几乎让她为之晕眩的激流。
从她表情的细微转变,阎天邈察觉到她已经能够享受两人融合的快感。“我的没有错,是不是!”
段水舞张开娇唇,想要说谎话反驳他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戳刺的速度,让她只能频频呻吟,根本就难以说出一字半句。
在他深深插刺入她娇躯时,欢乐是和痛苦同时产生的,她得深深地抵向身后的柱子,狠狠地咬着牙,才能够享受到那种绝地的愉悦。她被缚绑在身后的柔荑每每在他侵入她身躯的那一瞬间因为承受过大的压力而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回回都被束缚住,反而带来另外一种痛楚。
她咬紧牙关,想承受他强健的身躯压复下来时的痛楚,吟嚷声却在每一次他袭入她娇躯时,从她娇唇之间送出。她痛苦地摇着螓首地摇动一头乌黑亮丽的发。她散乱的秀发早已沾染上晶莹的汗珠,随着她的摆动着纷飞,更是撩人。
“小禽兽,品尝你的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痛快!”阎天邈猛喝一声,加快速度在她的娇躯上驰骋着,一次一次地以壮硕的硬挺压抵她柔弱乏力的花芯。
“啊啊……”段水舞只能由他带领着,享受着交会时的痛苦和欢愉,除此之外,完全没有办法说出任何的字词。
他在她娇躯上律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刚硬的昂扬往往以最快的速度填满她水艳的花穴,撑得她几乎以为自己在下一刻将会整个人爆开来,但是在下一刻,他又将他灼热的男根迅速地抽出,原本的满胀感立刻被说不出的空虚取代。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激烈的折腾弄得她几欲疯狂。
在阎天邈陡然一声狂喝之后,他昂然的挺拔长之入,一举攻抵她娇躯最深处的花芯,喷涌出无数激情的种子在她灼烫的身躯之中。
“啊……”在那一刹那,段水舞的娇躯仿佛痉孪般,充斥着奔放的激流,整个人没有办法动弹,只有娇颜拧皱而起,眼角缓缓地流下高潮之泪,几乎要瘫软在他的身前……
第四章
激情过后,阎天邈离开了段水舞的娇躯。若非还有柱子可依靠,她发誓她一定会就这样软滑下去。
“放开我。”段水舞要求阎天逸将她松绑,而这回间天邈没有跟她过不去,笑容满面地将她松开。
一恢复自由,段水舞立刻把被他脱下的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她根本没有空管那些衣服有没有被弄脏,因为她绵软无力的身子在此时此刻就连穿衣服都要费很大的劲。
而阎天邈在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衣服穿好后立刻将她抱上床,让她躺在他的怀里。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办法回去你那边睡觉吗?”他假装非常好心地问。
“当然有……”段水舞费力地挣脱他的搂拥,倔强地想要爬下床,不过她双腿才落地,立刻不稳地跪坐在地上,疲软得像是毫无力量的冤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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