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小子,你是山猪吃不来细糠。那开山拳是外功,这天地合欢功是内功。内外融合,方能大成。你拿去好好的练着,到时候你就知道妙用无穷了。”老道士说道。
叶会秋还想细问,这个时候叶玲已经是收拾完了厨房走了出来。叶会秋担心自己拿着这本儿童不宜的书籍要挨骂,赶紧就揣进了怀里。
时间已经不早了,回家还要走一大截的山路呢。叶会秋就和叶玲提出了告辞,离开了上清观。
站在下山的道口边,叶会秋想到很久都不能回来了,想到以前和这个老道士的点点滴滴,叶会秋也不禁有点伤感。他回头望去的时候,就看到老道士正站在山门边望着他们。他不禁恭恭敬敬的就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拉着叶玲就快步的下山了。
“臭小子,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也算是送你一点好处。贫道就把你的命格改为桃花格好了。”
第一卷 第8章 掌墨师
第二天是古月镇赶集的日子,按照当地的惯例,每逢农历的三六九都是赶集的日子。长长的山路上到处都看得到背着背篓赶集的山民。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现在是各家各户置办年货的时候。
一年到头在外面打工的人这个时候几乎都赶了回来。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在通往古月镇的各条路上的行人明显的都多了起来。
叶玲和马桂香娘俩走在前面,和三嫂子以及村里面的几个妇女唧唧咋咋的不知道说着什么。叶会秋的精神头有点不太好,眼圈有点发黑。
“二狗。”叶文山喊着叶会秋的小名说道,“怎么这个样子?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呀?”
“没事的,昨天晚上看电视看晚了一点。”叶会秋说道。他昨天晚上还真的是睡的很晚,不过不是看电视,而是看书。他把从老道士带回来的两本书看了看。那本《麻衣神算术》草草的翻了一下,上面还真的是各式各样的算命的法门,只不过并不是“夹屌”那一类的骗人法子,而是实打实的算命口诀,不过说的很炫,叶会秋心里面对于这种东西有没有还是很没有底的。
而那本天地合欢功倒是看了很久。上面一共有十八篇图画,还有很多的箭头,好像是运气方面的东西。不过这东西实在是看不懂,叶会秋对于这些也没有什么兴趣。倒是这十八篇图画画的是惟妙惟肖的,让这个十八岁的大小伙看的是血脉喷张的,一直看了大半夜。看的下面鼓鼓的,硬的难受。一直到半夜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打起精神来。”叶文山在儿子的后背上捶了一下,说道:“今天我们要去见一见马掌墨师。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说动了他收你做徒弟。你这昏头樟脑的样子,要是马掌墨师看了还要你呀?”
“不要就不要,有什么了不起的。”叶会秋心里面想着,却不敢说出口。不然叶文山真的会揍他。
古月镇是一个大镇。这里有一条古河和月河,古月镇就坐落在两条河的交汇处。这里距离黑山县城只有四十几分钟的路程,交通倒也便利,所以古月这个镇子倒也还发展的不错。
镇子有一条主街,两边有很多的茶馆。而过年的这个时间是一年中茶馆生意最好的时候。在外面天南海北的闯荡的农村人这个时候回到家里过年,赶集的时候就都会汇集到茶馆里面喝茶。
特别是那些流动性很强的泥瓦匠们,相互打听着对方这一年的活好不好干,钱好不好拿,明天什么地方缺人等等的信息。稍微晚一点,茶馆里面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里的茶馆都是在店面里面摆上几张八仙桌,八个人就一人一杯廉价的沱茶放在桌上,然后就是相互的聊天。聊天聊完了,爱堵上几把的人就会让店家拿出当地的纸牌来打上半天的牌,连中午饭都是在牌桌子上面吃的。等到傍晚的时候才拍拍屁股回家。
叶玲母女已经背着背篓到集市上备年货去了,叶文山就带着叶会秋在镇上的十几家茶馆挨个的找去。终于在其中一家茶馆面前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正好里面有一桌的人离开了。叶文山就拉着叶会秋赶紧进去坐了下来。
“马掌墨师,原来你在这里呀。”叶文山的屁股还没有坐定,就扯了扯儿子的袖子,然后满脸堆笑的站在邻桌的面前。那里一个国字脸,四十多岁的汉子正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上方。
这个马掌墨师名叫马大山,是榕树村下面临近的一个村子的人。掌墨师在泥瓦匠这行里面就是师父的意思。当然很多这一行的老人,手艺好一点的也被人尊称为掌墨师。据说这个称呼是从木匠这个行当延伸过来的。无论是木匠还是泥水匠,都要根据设计来干活,而看懂设计,掌握水平都是需要墨斗的。而这个活往往都是需要有水平,手艺极好的人才能担任,所以这样的人就被称之为掌墨师。有点类似于今天的施工员,但是掌墨师这个称呼里面还带有一种师徒的辈分关系在里面。
那个马大山众星拱月一般的坐在那里,一桌子的人都是他的徒弟,正在谈论着这一年的活路。
听到叶文山的招呼,那个马大山就转过头来,然后使劲的拍了拍脑袋,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榕树村的那个叶,叶什么来着?”
“我叫叶文山。”叶文山对于这个人的反应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依旧是满脸堆笑的说道,“我在工地上面当过半年的杂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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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山说道:“记得了,记得了。你也喝茶呀?”
叶文山陪笑着说道:“还不是上回跟你说的那个事情。这就是我家的娃,家里面困难。这不现在不读书了,想着开年了也跟着出去在工地上面干一干。你看成不?”
马大山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站在身后的叶会秋,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个娃儿细皮嫩肉的,杂工可是一个辛苦活,他受得了吗?”
“受得了,受得了。他在家里面的时候什么农活都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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