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家的小姐青春美貌,又身怀绝艺,你竟然还不知足?”
“这问题就出在她的身怀绝艺上,”李俊毅苦着脸道:“我实在是打不过她啊,要真的结了亲还不天天被她欺负?那岂不是折损了景武公他老人家的赫赫威名?”
李湛刮了刮下巴,又眨了眨眼,摇头道:“不会啊。”
“不会?”
“当年景武公不也成天被国公夫人管着。。。此乃大唐习俗,不必介怀。”
李俊毅差点没喷血,这惧内要是被说成什么家族传统他还能稍稍理解,但竟然说成是大唐习俗?真是闻所未闻!
他抗辩道:“当年的景武公和国公夫人想必伉俪情深,就算小打小闹,也无伤大雅。可我和这位尉迟小姐却没那么多渊源,她下手又重,一个不好我就缺胳膊少腿,那我可就见识不了别的大唐习俗了,未免太不合算。”
李湛突然伸手过来,在他的肩膀上捏了两下,接着又下移到他的胳膊处捏了两下,最后落在他手腕上再捏了两下。这才讶然道:“原来你当真从未练过功夫。”
“你这么捏一捏就能捏出来吗?”
“但凡武者,无一不是自幼就开始练武,所以骨骼和脉络都与常人不同,自然是能捏出来的。”
李俊毅对能否练成功夫倒是没什么执念,但此时正好借坡下驴,装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问:“那你看我还有希望练点什么功夫来防身吗?”
“若只是防身,倒也不必从幼时就练。”李湛徐徐起身,“我这里有几手自创的防身功夫,你要是想学,现在就可以教你。”
“嗯?你这功夫厉害么?”
“你起来,试着推我一下。”
李俊毅也站了起来,伸出右手,客客气气地只用了三分力向李湛肩头推了过去,可那只手离着对方还有老大一段距离时,突感左腿膝盖一麻,整个身子禁不住地就向前倾倒。直到他被李湛出手扶住时,才看清原来是对方的膝盖先突了过来,顶了自己一下。
他愣了愣,站稳了身子,突然左手高扬,向着李湛右肩拍去,可依然是还没触手时,自己右脚突然一疼,又禁不住向后倒去。倒下一半时才反应过来,必定是先被对方踩了一脚。
他好不容易又站稳了身子,心想这招数不就是所谓的声东击西吗?有什么难的?当即双手齐出,同时向对方双肩拍去,一双眼睛却盯着下面,严防对方偷袭。果然,双手才刚扑打出去,就看见李湛一条腿再次踢了过来。
他心头一乐,心想这次还能再中你的招?正要抬腿反击,谁知双手手腕同时一紧,早已被对方同时握住,并且用力向后拉扯。他下意识地抬头看时,却再也顾不得下方,结果右脚又被对方一绊,当即整个身子再次向前扑出。这一回再也停不住身体,终于在地上摔了个前趴。
就在落地的同时,耳边响起了李湛温厚沉稳的声音:“你学会了吗?”
李俊毅并无半分恼怒,而是兴奋地翻了个身,爬起来问:“这是什么功夫?我要学!不过。。。难吗?”
“你或许还真可以做几件事,”李湛倒是很不客气地回答:“上月我去过帝陵,那里的宗祠已然残破。但我既是方外之人,只身游历天下,也就难以修缮了。不知你可否为我了此心愿?”
李俊毅用力点了几下头,诚恳回答:“日后有空,我一定重修李家宗祠。。。不瞒大叔,我真的也姓李!”
“还有一件事,如今你既然冒了君逸的名字,便早日将尉迟家的亲事也一并结了,如此也了了我的心事,使我不必心有所负,也能皆大欢喜。。。”
谁知李俊毅却把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大声拒绝:“此事万万不可!”
李湛目光突然凌厉起来,严肃地问:“有何不可?”
李俊毅心想,要是直说因为尉迟翎本来就有个情郎,而自己不愿做第三者,那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麻烦来。因为他老早就听说过,古人的婚姻是没有自由的,只遵循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不怎会有孔雀东南飞那样的爱情悲剧?
一旦这事捅到程氏那里去,以程氏往日里一厢情愿的撮合手段,再加上现在自己手中有了如假包换的李氏后人证据,说不定真的会来个棒打鸳鸯,强令尉迟翎嫁他。。。我去!那他和昨天刚被他臭骂强抢儿媳的李隆基有什么区别?
所以要避免此事,唯一的办法是由他自己扛下来。
“在下实在是不想结这门亲。”
“尉迟家的小姐青春美貌,又身怀绝艺,你竟然还不知足?”
“这问题就出在她的身怀绝艺上,”李俊毅苦着脸道:“我实在是打不过她啊,要真的结了亲还不天天被她欺负?那岂不是折损了景武公他老人家的赫赫威名?”
李湛刮了刮下巴,又眨了眨眼,摇头道:“不会啊。”
“不会?”
“当年景武公不也成天被国公夫人管着。。。此乃大唐习俗,不必介怀。”
李俊毅差点没喷血,这惧内要是被说成什么家族传统他还能稍稍理解,但竟然说成是大唐习俗?真是闻所未闻!
他抗辩道:“当年的景武公和国公夫人想必伉俪情深,就算小打小闹,也无伤大雅。可我和这位尉迟小姐却没那么多渊源,她下手又重,一个不好我就缺胳膊少腿,那我可就见识不了别的大唐习俗了,未免太不合算。”
李湛突然伸手过来,在他的肩膀上捏了两下,接着又下移到他的胳膊处捏了两下,最后落在他手腕上再捏了两下。这才讶然道:“原来你当真从未练过功夫。”
“你这么捏一捏就能捏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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