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爵托住他的下巴,低哑笑道:“男人早上都是这样的,你要习惯。”
叶雪理眼睛直勾勾,艰难的吞咽口水:“可是,老公的跟我不一样。”
鹤爵的手指在他细滑的下巴摩挲:“哪里不一样。”
叶雪理抬起头,伸出两只手比划:“老公的好大,比我的大这么多。”
鹤爵额角轻跳,虽然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在陈述事实,可就是被撩得呼吸粗重。
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晃晃,声音粗哑:“不喜欢大的吗?”
叶雪理懵懂的看着他,轻轻摇头:“不知道,就是看着它,有点害怕。”
鹤爵叹气,手指在他细烫的耳垂上揉揉:“没事,老公以后会温柔一些的。”
虽然,但是,我不懂,不能捏耳朵吗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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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老公为什么说以后会温柔一些让自己放心的话,因为他觉得老公已经很温柔了,除了偶尔亲他时力气大的吓人。
看着他这幅诱人的模样,鹤爵眯起眼睛,刚忍不住想做些什么,放在床头的手机却急促震动起来。
本不想理会,奈何打电话的人格外固执,竟不间断连续拨了四五次。
鹤爵蹙眉,烦躁的“啧”一声,轻轻把怀里柔软的身子推开,撩一件睡袍披上,拿起旁边的手机下了床。
叶雪理跌坐在床上,看着鹤爵披着睡袍走到窗前接电话的背影,高大挺拔,睡袍下露出来的小腿线条笔直,肌肉结实有力。
他呼呼的喘气,刚才老公下床时他又忍不住往下面瞄了一眼,看到他腰腹上的六块腹肌,还有三角区那蛰伏在阴影里的巨大一团。
真的,好大啊。
叶雪理也不知道为什么,羞得厉害,撅着屁股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鹤爵这通电话接了很久,本来只是在卧室里说,一开始还都是中文,后来全程切成了英语,叶雪理就一个字都听不懂了,又过了一会电话还是没有挂断,似乎还要再继续说上很久,鹤爵便拿着手机打开门走了出去。
叶雪理的羞耻缓过了劲,在床上等了鹤爵许久也不见他回来,他便一个人下了床,踩着柔软的地毯出了房间。
现在已经快十点多了,外面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楼下巨大的落地窗下铺满了金色的阳光,吴妈忙活了一早上,现在正在给餐桌上的花瓶插花。
是一束新鲜采摘的粉色玫瑰,枝梗翠绿,已经被细细剪枝去了刺,柔嫩的花瓣上挂着水珠,花香馥郁。
“吴妈。”
叶雪理在后面叫她,声音是少年人的清朗。
吴妈忙转过身,看清后面站着的人时,竟一时没说出话来。
叶雪理没有穿衣服,身上裹着鹤爵的袍子,轻浅的冷灰色,乌黑的长发一些落在肩头,一些垂在身后,他仰着脸,眸色乌黑,面颊白皙,娇嫩的就像刚才插在花瓶里那些玫瑰。
小少爷看起来受尽了疼爱,袍子下露出来的脚踝上都有吻痕。
他这个模样实在太惹人遐想,吴妈一大把年纪了,受不得这个刺激,放下手里的剪刀,两只手在围裙上抹了两下,笑着问他:“雪少爷醒了?有什么事吗?”
叶雪理看着她,抿一下唇:“我渴了,想喝一杯水。”
吴妈忙笑着点头:“好,吴妈这就去给你倒水,雪少爷你先坐下来等一会。”
叶雪理看着她走开的身影,没有坐下来,走到桌子旁去看花瓶里刚插好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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